什么害怕织田信长与足利义昭,吓得连夜跑路,那都是放p。
三好家最怕的,从来都是那个宰了十河一存和三好义兴,毁了三好长庆上洛美梦的斯波义银。
但织田信长不介意松永久秀替自己的武功吹嘘,以抵消斯波义银在幕府内外的影响力。
而松永久秀这边,既然选择斩断了与三好家的君臣情义,就只能脸都不要,先把新主子伺候舒服。
她夸张的卑躬屈膝,也是在暗示自己走投无路,让织田信长可以安心用她。
笑侃几句狼狈撤走的三好家,织田信长指着前方,问道。
“松永姬,你熟悉京都与三好家,不要只谈三好义继的糗事。
也给我与足利义昭殿下说说,这次三好家盘踞京都,有些什么趣事?”
织田信长此言一出,身后的幕臣们顿时紧张起来。
她们原本准备在上洛之战中出一把力,将功赎罪,抵消京都事变的不忠隐患。
可谁都没想到,三好家不中用啊!上洛之战虎头蛇尾,让大家的立功算盘落了空。
如今新主上洛,必然要清算之前的旧账。这会儿,织田信长看似与松永久秀说笑,谁知道会不会是试探风声,伺机下手。
三好家那群饿狼,一个冬天就把繁华的京都抢得满地狼籍。如今更狠的织田军上洛,会不会借机生事,杀人夺财。
看了眼紧张的幕臣们,松永久秀也是为难,织田信长这是将了她一军。
她是真心投靠织田家,想要给织田信长当狗。但也不能为了投靠新主,把所有人都得罪死。
对三好家落井下石,说得再难听都没事。眼看三好家业日落西山,三好义继那个庸主没本事重整旗鼓,回来报复。
但幕臣这边就比较复杂了。
幕府再立,不可能把幕臣们全部清退,总要有人维持运转。最多找几个幕臣杀鸡儆猴,震震场子。
而幕臣之间的关系盘根错节,万一说错话,把谁家的亲朋好友送去砍头,真是莫名其妙得罪了人。
松永久秀还在迟疑,织田信长已经乐呵呵笑道。
“松永姬不方便说?那就算了,我不为难你。”
织田信长嘴上说着不为难,脸色却拉了下来,把松永久秀吓了一跳。
她现在后路尽断,只能抱紧织田家的大腿先求活。织田信长如果因为她的迟疑,对她有了看法,岂不是要糟糕。
暗自咬咬牙,松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