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哪里来的姬武士,这么不懂规矩?在正街白日*宣,幕府的体面还要不要了?”
井伊直政鞠躬说道。
“御台所,我已经问过了,是织田家与德川家的。
听说这几天打了好几场,都是些争风吃醋,喝酒撒泼的烂事。”
义银一愣。
“织田?德川?”
织田信长入京之时,曾经下令织田军势不得惊扰京都,这件事已经传到了义银耳朵里。
而德川家康做事一向谨慎,她初来乍到,怎么会不约束部众?
这两家盟友起冲突,不是给京都幕府中人看笑话吗?
原本近幾武家就看不起东海道来的乡巴佬,这下倒好,做实了尾张人三河人粗鲁不堪的名声。
义银隐隐觉得不对劲,这件事很是蹊跷。
他还来不及细想,远处已经跑来一队人,被同心众拦在外围。
为首一人瞅见坐在马上到义银,大喊大叫。
“御台所,秀吉求见!”
义银抬头一看,正是羽柴秀吉,示意同心众放她过来。
羽柴秀吉几步窜到义银面前,一抹小跑过来的汗水,深深鞠躬说道。
“御台所安好!”
义银笑道。
“好久不见,秀吉你也跟着织田殿下来了京都?”
羽柴秀吉恭谨回答。
“嗨,承蒙殿下看重,暂时负责京中守备。”
义银瞳孔一缩,看向满脸真诚笑容的秀吉。
她负责京都守备?织田家没人了吗?大把的重臣不用,让一个千石地头负责京都这么重要的中枢之地?
义银微笑道。
“那秀吉你也蛮辛苦的。”
秀吉低头说道。
“不敢,都是大殿恩德。”
其实她心里不断泛苦水,原本以为这是个肥差,可做起来完全不像想象中那么好。
织田家的骄兵悍将,怎么肯给秀吉这个平民出身的地头面子?
她又不是丹羽长秀,柴田胜家这些老资格的臣子,区区羽柴秀吉算个p!
制约织田军势,就已经让羽柴秀吉焦头烂额。可不知道为什么,德川家的三河姬武士忽然变得狂躁不安,天天挑衅尾张姬武士。
织田信长打下二百万石,尾张人自认嫡系,高人一等。她们怎么肯对三河来的下等人低头,自此冲突不断。
可怜羽柴秀吉,她既没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