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山中幸盛小心翼翼的疑惑,义银露出温柔的微笑。
“没事。”
义银暗叹一声,今日的山中幸盛多半是难以如愿,因为抛开剂量谈毒性,都是耍流氓。
想到这里,义银越发疼惜山中幸盛这个倒霉丫头,更愿意宠她。
可山中幸盛还不知道自己今日注定是一场空欢喜无用功,还在雀跃期待着什么。
从骄阳当空直到日落西山,山中幸盛才捂着肚子心满意足走了。
累了一天的义银躺在屋内,回味着一会儿最上义光与山中幸盛之间的区别,这才慢慢起身。
他还要去岛胜猛那里用晚膳,这是早就答应好的事。
距离秋天的产期越近,义银这心里就越紧张。
武田,上杉,由比滨三女出生前后,义银都不在身边,也遗憾得缺席了这份为人父亲的情绪波动。
这一次,义银可是好好得体会了一把,五味杂陈。
———
华灯初上,侍奉的侍男将房间四角都点上烛台,岛胜猛抚摸着越发壮大的肚子,面色在烛光的倒映下透出母性光华。
义银看得有些入迷,甚至连动筷都忘了。
岛胜猛抬头看见义银死死盯着自己,忍不住脸上一红,问道。
“圣人怎么不动筷?是吃食不合您的胃口?”
义银摇头道。
“秀色当前,竟然盖过了美食之味,难怪古人有云秀色可餐。”
岛胜猛捂嘴轻笑。
“鲜肤一何润,秀色若可餐,那是指男人呀,您怎么用到我这个老妪身上了?不合适,不合适。”
义银撇撇嘴。
“我说合适就合适。”
岛胜猛露出幸福的笑容,摸着肚子说道。
“有您在,有孩子在,我便心满意足了。”
义银看着岛胜猛谨慎小心的样子微笑,她怀孕已有六个月,肚子渐渐显怀。
不知怎么想起山中幸盛哭哭啼啼那些话,义银随口问道。
“大评议这些天还顺利吗?你挺着个大肚子坐在那里,可是很辛苦呀。”
岛胜猛看向义银,心里诧异。
圣人这些天来看望自己,从未提及大评议诸事,今日怎么忽然联系到自己的肚子了?
眼神一闪,岛胜猛笑道。
“不辛苦,我倒觉得比以前轻松了许多。
以前在大评议与人争论,不吵个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