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心里也直冒冷气。
圣人敕令关东无战事,东方之众以为关东侍所无法用武力逼迫,就没办法逼债了。
谁能想到,三强藩竟然搞出个自清运动,以文斗不武斗的办法来瓦解东方之众的基层组织。
下总国的形势虽乱,但有着贷款对口帮扶的粮食输入,当地人有饭吃,自然有力气折腾老领导。
圣人不曾清算的罪恶,这下要被基层的燎原之火烧得一干二净,白茫茫一片正好给后来者腾地方。
看到自清运动的威力,不管是握刀的三强藩,还是挨刀的东方之众,都是忍不住心跳加速。
岛国贫瘠,造成了严苛的社会秩序,用强有力的等级制度分配稀少的物资。
而自清运动从下往上的清理不义,也是在摧毁武家的传统秩序。
这种下克上的崩溃颠覆,让高层武家本能得感到不安,自清运动这头猛虎被放了出来,就仅仅只咬东方四国吗?
三上桃菜一时风光无限,硬生生把鬼头悠亚压在一角,夺取了自清运动的主导权。
可她却不知道在这风光的背后,关东侍所各家已经动了卸磨杀驴的心思。
东方四国必须乱,只有这样,三强藩为首的关八州西部武家,才可以舒舒服服取走自己的新领地。
但东方四国的乱局绝对不能扩大到其他地方,瓦解秩序,动摇根基,是所有高层不容许发生的事。
在消灭了对手之后,把蓝衣众打倒批臭,将自清运动扼杀,少女姬武士们的一腔热血会被污蔑成乱世浩劫。
这必然成为所有高层的共识。
不管是聪明的三上桃菜,还是耿直的鬼头悠亚,她们与她们身后的年轻人们,终究会成为历史的尘埃,政治斗争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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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八州东西部的矛盾,最终酿成了如火如荼的自清运动,而斯波义银对此还一无所知。
此时,他与他的骑队刚刚通过三河国,进入尾张国境内。
这一次回归近畿,织田信长没有像上次那样名为迎接,实则是下马威。
织田信长不在,尾张各地武家恭谨有余,提供补给之后便老老实实告退。
倒是前田利家从北陆道赶了过来,在溪村亲自迎接圣人归来。
尾张斯波领早就被织田信长转封出去,尾张国是织田家的核心领地,卧榻之侧岂容她人鼾睡。
但因为溪村作为斯波宗家祖地的特殊性,织田信长对这一千五百石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