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三强藩之主身为神裔之母,蓝衣众自然没胆子把她们怎么样,但她们的家臣不怕吗?
北条幻庵,柿崎景家,马场信春等等位高权重的高阶武家,她们真的不担心吗?
自清运动的破坏力已经突破了底线,关东名门绝不能容忍。
这也是佐竹义重敢于大大咧咧给您连写三封信求死的原因,她这哪里是在求死,她这是在给三强藩添堵呢!
据我所知,这三封信的内容已经在关东大地传得沸沸扬扬,让关东侍所常务理事会也焦头烂额。”
义银苦笑无语。
特么的,果然没有一盏省油的灯,里见义尧之死一定不简单,佐竹义重恰到好处的这一刀,直接捅在了三强藩的腰眼上。
可义银就算看出来了又如何?
他一样得捏着鼻子安抚佐竹义重,安抚东方之众的情绪,总不可能指着鼻子骂佐竹义重心存不轨,居心叵测吧?
万一佐竹义重被苛责之后,真的想不开切腹谢罪了,义银的脑袋就要更疼咯。
所以,不管佐竹义重是不是在兴风作浪,义银都得尽力安抚她,摆出一副为东方之众做主的姿态。
毕竟,里见义尧是真的死了。
一个纵横关东数十年,统御两国几十万石的国主大名竟然被贱民弄死在马棚,这事怎么都圆不过去,三强藩这个哑巴亏是吃定了。
义银想了想,点头道。
“三强藩必须付出代价,这次的事她们太过分了,我必须替东方之众做主。”
说到此处,义银又有些尴尬,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替东方之众做主了。
上杉武田北条三家是斯波家在关东的核心盟友,实际动员力都有百万石,家督更是义银的女人,替义银生了女儿。
这个处罚要是轻了,外人不服气。可这个处罚一旦重了,又不利于斯波家整合三强藩,影响内部团结。
蒲生氏乡看到义银为难,笑着解释道。
“圣人不必出面,让三强藩自己去解决这个麻烦即可。”
义银叹道。
“她们要是肯这么老实,自清运动这把大火也就烧不起来了。
对口帮扶之事,我已经强压了她们一回,结果搞出今天的麻烦。
要是这次再强迫她们低头,我怕她们又要私下串联搞事,过几天又给我一个新的惊喜。”
蒲生氏乡摇头道。
“她们不会的,因为在您申饬三强藩,喝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