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谦信公说的是。
不过此去关东,走北陆道一线遥远。畠山家在能登尚有分家,如若路上有需要,可向能登畠山家送出此信。
信上有我画押为证,相信能登国会有所回应。”
义银一愣,这份礼物他还真有意收下。
畠山家全盛时占据四国守护,除了近幾的河内纪伊,还有北陆道能登越中两国。
如今虽然失了实权,但先人余泽尚在,能登畠山分家还是有一些势力的。
斯波义银此去关东,最担心的就是北陆道一线通往近幾的信息中断,双方失去联系。
能登国古时属于越国,越国后分为越前越中越后三国,能登四郡亦是分出,独立成为一国。
位置在能登半岛,连接加贺与越中两国,三面是海,国内山丘林立,是北陆道重要的军事据点。
如果能登畠山家能够发挥作用,对于义银的关东之行会很有利。
畠山高政这个投名状相当聪明,挠到了义银的痒处。
义银坦言道。
“无功不受禄,畠山大人如此厚爱,义银受之有愧。”
畠山高政肃然道。
“谦信公太过谦逊了,您乃是我等地方实力派的领袖。
畠山家受您恩德才能讨回直领栖身,不至于流落异乡无地容身。
如今您远去关东,我家自当尽一分心力,还望谦信公成全。”
说完,伏地叩首久久不起。
义银不禁感叹,当初桀骜的败家女现在身段如此之柔软。
我对你的恩德?
把你家的北河内送给三渊家的恩德?
还是在评议中狠狠羞辱你的恩德?
他叹了口气,算了,都是为了生活,不寒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