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银摇头笑骂道。
“回头我就重罚那个看门的同心众,怎么什么人都给放进来,必须重重责罚。”
上杉辉虎讨饶道。
“您可千万别这么做,不然以后真没人敢放我进来了。”
两人调笑几句,上杉辉虎正色道。
“是我找蒲生氏乡放行,想来劝慰您几句。真不是侧近旗本失职,您就别追究了。”
义银无奈点点头。
“知道了,啰哩啰嗦像个爷儿似的,看到我折腾小姓很有趣是不是?”
上杉辉虎笑道。
“您看似恶劣,其实心地善良。我又不瞎,看得清清楚楚。”
义银被他一夸,有些不好意思。可转念一想,和寻常武家比起来,有点人性的现代人都算是圣人了。
他呵呵一笑,顿时觉得没啥可骄傲的,参照物太烂。
“你来就是和我说这些?”
义银转眼板起脸,上杉辉虎心中暗叹。男人心海底针,说翻脸就翻脸,也是绝了。
但心里的想法可不敢露出端倪,上杉辉虎面上正经道。
“不是,我是担心您被那些混账气坏了身子。
越后武家反复无常,我早就习惯了,您别放在心上。
至于越中国之乱,神保椎名两家斗了那么多年,又有一向宗掺合其中,也是迟早要解决掉的麻烦。
如今能登出事,干脆一起解决,以绝后患。您莫要太过忧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切有我在。”
上杉辉虎深情款款,言辞凿凿的确是个有担当的娘儿们。
义银有过虎松这一波情绪发泄,心情也稳定了下来,点头道。
“我明白,问题来了解决就是。
只是关东攻略不能再拖了,春夏解决新发田与越中两件乱事。最迟秋后出兵关东平原,再晚就麻烦了。
我已经离开近幾一年,若是明年还未打开局面。不论是将军那边,还是近幾斯波领的留守家臣,都无法交代。
要是明年秋冬还未展开关东攻略,我就必须回去一次近幾,重新梳理关系。
我担心,回去容易,再想来越后国可就不容易了。”
义银忧心忡忡。
他深恨新发田闹事,越中起乱。倒不是怕这些武家能闹出什么大事,而是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离开近幾一年,梳理北陆道商路,议和武田家,本以为可以明年展开关东攻略。谁知道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