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的身上。
海盗旗狂喷鲜血,惨叫连连,不知这金毛怪客是不是想要杀了自己。
打了大概能有二三十棍,雅各布这才停手,将两尺多长的甩棍在手里耍了个花横在自己的颈后,另一只手握住棍得另一头,傲慢地微笑了一下,用德语问:“你懂德语吗?”
海盗旗被打得奄奄一息,头晕眼花,上气不接下气的,只剩下半条命了,这种时刻,哪里还有什么心思耍小聪明,若还不承认,恐怕自己的命转眼就保不住了。
“我知道一点儿!”海盗旗倒了两口气,有气无力地用德语答道。
金毛雅各布这回乐了,转过头用德语笑着跟蛋壳头道:
“看看,我知道这小子不可能不知道德语!”
蛋壳头靠在旁边的墙上,笑得很优雅,什么也没说。
雅各布转过脸来,把甩棍架在海盗旗的脖子上,笑着盯视了他两秒钟,既没有问他是不是海中蛟,也没问地图的事儿,而是看了一眼他右前臂上的烙印,声音不高不低地问:
“这个印迹你是怎么得到的?”
海盗旗吐了两口血,倒了两口气儿,老实回答道:
“是霍夫曼爵士给我烙上的,儿撒半句谎!”
“没见过这个人,可能是老爵爷收的。”雅各布收起脸上的傲慢与微笑,转头对蛋壳头言道。
蛋壳头看了看海盗旗,脸上依然似笑非笑,低声跟雅各布交待了一声,转身走出去了房间。
金毛不再问海盗旗什么,啪地一声收起甩棍,又从皮衣口袋时掏出一包牛肉干,边往嘴里扔,边往茶几后的沙发走,坐下之后,又恢复到原来的姿势,大吃大嚼起来,只是脸上傲慢的神色没有了,换之以冷漠无情。
没过多长时间,蛋壳头又回来了,在金毛耳边低语两句,金毛“嗯”了一声,收起牛肉干,起身跟蛋壳头一起向海盗旗走去。
海盗旗不知这两个怪物又要玩什么花样,心里忐忑不安。
走到海盗旗的面前,蛋壳头解海盗旗的右手,雅各布解海盗旗的左手。将海盗旗解下来之后,二人把他左右臂搭自己的脖子上,架着混身无力的海盗旗向门口走去。
蛋壳头拧开门,正准备架着海盗旗走出去,雅各布谨慎地说
“等一等尤利安!”,然后探头出去,四处打量了一番,这才向门外一摆头,示意可以继续。
口角流血的海盗旗被两个怪模怪样的家伙架着,脚不沾地跟着走,左转右转,上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