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根棍子拄着,凭借忍者的追踪能力,带着会说话的红茶,一路跟过去,准备救你。”
听行动不便的美树要救自己,海盗旗非常感动,没想这女子竟如何够义气,够朋友。
“可惜我的双腿还不怎么听使唤,一动如同有万根钢针刺扎似的,根本用不上劲儿,手上除了一根棍子之外,也没有顺手的兵器,要不也不会一直在门口等机会,让你在里边受刑。”美树极为难堪道。
海盗旗不想让朋友为难,忙拿起桌上的钱,打趣道:“没关系的,没白打,他们给钱啦!”
“好也!”没心没肺的红茶欢呼道,“以后不用挨饿啦!”
“凭我多年的经验看,那两个家伙身手了得,绝不在我之下,要不我也就动手了,别看我现在这个状态,收拾一两个普通角色还是绰绰有余的。”美树不肯放过自己,继续道歉解释道。
“他们是德国人,至少说德语,只问我手臂上烙印是从哪里来的,其他什么也没问。”海盗旗转移话题道。
“就是霍夫曼爵士留在你手臂上的那个?”红茶问。
“是的,”海盗旗道,“我把烙印的来历如实相告,他们就不再打我了,然后把我送了到702,还留了钱,真是咄咄怪事!”
“这么说,他们的主人认识你?”美树顺着海盗旗话想过去。
“我也这么猜的,”海盗旗点了点头,“他们说什么老爵爷,我就猜到可能是九十几岁的霍夫曼爵士,不然不可能称其为老。”
美树问九十多岁的霍夫曼是谁,海盗旗假装自说自话没注意,继续往下说,对美树这个不可能给予完美回答的问题,也只能假没听见。
“不可能是霍夫曼爵士,他都多大了,年龄对不上。”红茶摇头道。
“也许是他从另一个世界来到了这个世界?”在美树在身旁,海盗旗不敢提“穿越”二字。
“不大可能的,”红茶肯定地说,“那可不是说谁想来一次就来一次的。”
“那就怪了,他们为什么不问别的,一看到我的烙印就对我万分客气呢?我想不明白。”海盗旗依然疑惑不解。
经过睡梦中的连番折腾,已经是海盗旗上船第二日的上午十点左右,三人皆睡眠不足,海盗旗胸腹隐隐做痛,美树的腿痛得如针扎一般。
三个分析了一下当前的处境,感觉没有太大的危险,将门反锁后,三个又睡起了回笼觉儿,不然实在没有精力思考复杂的问题,脑袋像木球似的,想也想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