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信誓旦旦的猫猫算算帐。
红茶就靠在他左边的大腿上,双爪搂着他的大腿,睡意正酣,还没有醒过来呢,看样子比他还疲劳,从嘴里呼出的口气吹的胡子微微颤动。
看着这个又可爱又可怜的小东西,海盗旗长叹了一声,只好自认倒霉,又不忍心去责怪它了。
费了好半天的劲儿,海盗旗才从地上站起身来,混身骨头架子都要散了一样,他一筋鼻子,揉了揉自己的腰,一瘸一拐地移身到真皮沙发上,看看玻璃茶几上的电子时钟,他决定确定一下自己返回的时间到底对不对,如果走的时候是半夜十二点,回来的时候也是同一时刻,那怎么会遇到那么多洗澡的女孩?
若是一个两个也没什么,可上百人集齐了在半夜十二点一同洗澡就有点太奇怪了!
海盗旗一边脱掉湿乎乎的黑西服外套,一边回忆第一次穿越时的日期,记得是九月二十七日,再看看电子时钟上显示的日期,竟是九月二十八日!
“该死!”海盗旗一看时间,还差十三分钟夜里十一点整,减去自己躺在地上的二三个小时,竟然晚回来将近二十个小时,而且出现在校内的公共女澡室,原本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半夜归来的!!
等着瞧吧,明天肯定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啦!
不知老妈现在怎么样了,他把手里的黑西服搭在沙发靠背上,再次起身,脚步踉跄地向录音电话走去。
抹了一把头上的水珠子,他拿起电话,刚按完号,他突然想到,这个时候,可能妈妈和他李叔可能都在休息,忙又把电话按断,手一着急,一个不小心把手旁的玻璃花瓶给带倒了,瓶中水立时撒了出来。
他忙回手扶花瓶,但为时已晚。
花瓶虽然未倒,撒出的水已经浇在电话机旁的电源插排上,立时有数缕淡蓝的电脉顺着水柳子倒传上来,海盗旗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呢,整个人就被电击了个跟头,混身颤抖着倒在沙发上。
过了有好一会儿,海盗旗才从电击中缓过神儿来,混身还是一阵儿一阵儿麻酥酥的,身上的那些电子助力装置,反应更是奇怪,像是活了一般,感觉像在自行抖动和呼吸一般。
海盗旗没想到想打个电话竟会有如此一劫,心想人要倒霉的时候,真是喝凉水都塞牙。
他累得要命,无心无力去整理一地的水瓶碎片,他甚至连衣服都懒得去脱,翻了一下酸痛的身体,转眼便在沙发上沉沉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