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没有攻击能力,便对它再没兴趣了,冷冷道,“那小子到目前为止,是个废物,做的东西也是废物,真是废物到一块了。”
帕塞知道跟这个大老粗也没什么好谈的,不接他的话,走到安奇身边,一起跟已经听得入了迷的安奇欣赏水晶球播放的《我要夏天》。
安奇听着美妙的音乐,眼睛里闪亮着愉悦的神采。
晚上十点,东明山,伯尔利大学,海盗旗的别墅。
“我怎么就变成有缘人了呢,你说?”海盗旗在自己的床上辗转反侧一天了,想把这事忘到九霄云外去,结果无济于事,最后把黄宙叫来,把上午收到的信封丢给他,让他帮着分忧。
黄宙打了一天网游,困得要命,正寻思吃口饭,看会儿肥皂剧就睡大觉呢,突然接到海盗旗递来的白信封,不禁打了个哈欠道:“这是什么?你是有缘人的通知书啊?”
“屁!”海盗旗心烦意乱,没心思跟黄宙细讲,于是跟爬在沙发一侧看电视的红茶道,“唉呀,我现在没心情,你跟他讲。”
红茶追剧正追的全情投入呢,又恰逢女主正在打情骂俏,一听海盗旗让它给黄宙讲昨天晚上的事儿,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老大不情愿地回道:“他已经了解个大概了,上午就跟他说了。不说好,大家都累了,今天先不谈昨晚的闹心事儿,大家休息一天,明天再来研究这事吗?怎么又变了?”
“我看还是明天再说吧,”黄宙也没心情听海盗旗为什么闹心,丢了一片薯片入口,看着肥皂剧,一边咔咔嚼着,一边对海盗旗道,“楼上,你的那个替身,副本,停在那里,肚子都乱跳了一天了,一定是很有意思的事,我都没去理。你能有什么非今天说不可的事儿啊?要不明天吧。”
海盗旗天看到这俩个家伙全不把自己的死活当一回事,气得在这两个家伙身后来来回回的走,一会指指这个,一会指指那个,又不知骂什么好,气得直翻白眼儿。
“你别生气,我看一眼还不成吗!”黄宙看他气得那个样子,别再一会儿喝点啥再过去,安慰带逗他玩,把白信封拿过来,抽出照片就看了一眼,就立刻把照片顺原路塞回了信封,闭眼按额头后悔道,“唉呀妈呀,大晚上快睡觉看死人照片,你咋不早提醒一声呢?”
“哼哼,这你可不能怪我,”海盗旗可抓住一个话头,激动地对黄宙道,“我让红茶给你说明情况,它的毛病。”
“我刚要说,”电视里的肥皂剧结束了,红茶见两人那个样子,忙替自己辩解道,“没想到黄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