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似笑非笑,跟门外的咬叔打了个招呼。
“我住在这里!”咬叔笑着跟黄宙打招呼,对海盗旗道。
“住这里?”海盗旗回头,与黄宙面面相觑。
“没错,我要住这里,”咬叔笑着点头道。
“你是来旅游或是留学的?”黄宙也用生硬的韩式中文问咬叔道。
“都不是,我是来冒险的,”咬叔向后一撤身,张臂做大吃一惊状道。
“冒险?来学校这种地方冒险?”海盗旗听着新鲜,开始觉得门外这家伙有点稀奇古怪啦。
“没错,没错,跟着你冒险,”咬叔一指海盗旗,很坚定道。
“看来现在流行这个。你没搞错地址吗?”海盗旗说这话时,看着黄宙,点了一下头,意思是肯定搞错地址了。
咬叔摇摇头,笑着从马夹口袋里取出一张折叠的小纸条,把它以富于个人魅力的动作拉平,然后递给海盗旗。
海盗旗接过来一看,上边的地址没错,眉头紧皱道:“是不是有人恶搞你,让你蓝瘦,让你香菇?”
“啊?”咬没听明白啥意思,用手在耳边拢音罩,作努力理解状。
“我说,是不是有人恶搞你,”海盗旗看他有点来气,大声道,“你确定找的是我?”
“啊,没人恶搞我,”这回咬叔终于听明白了,手舞足蹈地说道,“我就是找你,你叫海盗旗,收集你的消息很久了,你是中国的冒险王,跟着你没好事儿,跟着你我肯定能实现冒险梦。”
说到梦,这个富家公子立刻如请神上了身,如同打了鸡血的鸡,加了气的球,脸上的细褶儿都撑开了,状态如同嗨了药儿。透过阿丙款墨镜,他似乎看到成千上万的粉丝,如波涛般澎湃,正在为他呐喊尖叫,呻银。他立刻进入了状态,端起了舞台上的架势,一手做势高举马鞭,一手做牵着马缰,跳起了欢快的马步,学了一声骏马嘶鸣,然后开唱那首广为传唱,已经臭大街的《江南死党》。
显然,咬叔的魂儿又回到了舞台上,又回到了过去,眼前一片绯色的迷雾,令他着迷,令他陶然忘我。
他像鸟那样扇呼着双臂,双腿如同欢快的马驹儿般大跳大蹦,演唱富于感染力和激情,载歌载舞,亦庄亦谐。
他唱着跳着,没错,他间或也能意识到自己在哪里,他要自己的魅力,自己的激情,征服这两个小朋友,征服这两个观众,征服这两个未来的骨灰粉儿。
超过十分钟的唱跳,他表演的酣畅淋漓,犹如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