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既是左手又是右手,左右开弓,打组合拳。”
“嗯,分析的好,”海盗旗把苹果叼在嘴里,鼓了两下掌,赞道,“红茶说的没错,确实应该把你带在身边。你说的靠谱,我当时跟她针锋相对的时候,就这个感觉,她收放自如,怎么说怎么有理,想说就多说两句,不想说就说不知道,太狡猾了。”
“她就是这么一个狡猾的人,老奸巨猾,”黄宙点点头,接海盗旗的话继续道,“我们以后跟她办事,要多留几个心眼儿。”
“这也是你爷爷跟你说的?”红茶不禁问道。
“没错,这就是他亲口跟我说的,”黄宙大萝卜脸不红不白的,又说了一番不用求证又十分确定的话。
“那么,我们相信你的判断的前题就是相信你爷爷喽,”墨菲笑道,“你爷爷是对的,你的判断就是对的,不用任何讨论,不用任何分析?那么我们现在很想知道,你爷爷到底是怎样一个神棍,为什么他的话就一定是对的。也就是说,你怎么证明他的话的可靠性?”
“他说的也不一定是对的,”黄宙耸耸肩,撇撇嘴儿道,“我也证明不了他的话的可靠性。”
除了咬叔,其他人又被他说的一脑袋黑线。
“有些东西,是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的,”咬叔看起来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替黄宙说话道。
墨菲看他来气,抬手作势要揍他,咬叔忙伸手护头。
“好吧,好吧,那我们还在这里就此讨论个屁,”海盗旗被黄宙给气乐了,道,“别人不了解你,我跟红茶还算了解。对吗,红茶?”
“没错,”红茶点点头道。
“它了解的跟我了解的不一样,”海盗旗想到红茶有本记录各种秘密的日记,又不告诉自己,心里就不舒服,道,“它似乎更了解你爷爷,他爷爷可靠吗?”
“绝对可靠,”红茶很肯定地说道。
“瞧,”海盗旗跟众人一指红茶道,“这个,是来自未来的保证,它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秘密,所以我们可以信它。”
红茶是怎样一个东西,墨菲和真衣肯定是知道的,她俩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道。
“那我们就请黄宙先生来讲讲下边的疑点吧,”海盗旗提意道,“如果他也说他爷爷不知道,或者他爷爷没跟他说,那么再做分析,如何。”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没谁提出什么不同意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