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确定,拍了两下黄宙,问是不是接咱们的。黄宙皱眉看了一眼,也不太确定,因为那中国字写的真的很像他平时画的神符。黄宙又去找跟两个女孩有说有笑的海盗旗,问那是不是来机的。海盗旗看了一眼那牌子上的字,很是生气,感觉那是在丑化自己,把手指按在耳骨之上,问红茶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啊,我跟咱们要去的酒店订了接机的豪华汽车,”红茶在3D打印机里打着哈欠道,“以你的名义定的,他们还会写中文?很贴心啊。”
“贴心个屁,不知是谁写的,或者说画的,”海盗旗边向那个举牌的司机走去,边跟红茶报怨道,“看起来就像一只打了败仗的癞皮狗,我一世英明,没想到折在这里!”
“我是我是,”海盗旗一边跟那个举牌的司机用俄语打招呼,一边去拿他手里牌子,“能把牌子先给我吗?”
司机本来是准备帮他们拿行礼的,没想到有客人上来就帮他拿牌子,大概是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礼遇,傻笑着表示感谢,但是并不放手,经海盗旗的再三要求,这才勉强把牌子交给海盗旗。司机一打量,这五个年青人都没有大行礼,于是笑了笑,直接在前边领路。
“这名子是你写的?”海盗旗边走边问带路的司机。
“是我写的,酒店给我发了条中文的信息,我就照着描上了。哈哈,怎么样,他们都说我有学中文的天赋,”出了机场,司机转身给众人指了指停在街对面的黑色加长卡迪拉克,边笑着回答海盗旗,他觉得这个客人棒极了。
“哼哼,”海盗旗跟身后的黄宙等翻了一下牌子,气得想笑,他跟回头看他的司机指了指黄宙道,“你确实有天赋,不过要是跟他学中文学画符,造诣会更高,高不可攀。”
后边的几个听了哈哈大笑,黄宙不会俄语,问清了以后,笑着用中文跟那司机肯定道:“画符你确实有天赋,不是盖的。”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当然海盗旗的是苦笑。
那司机替众人开车门,因为不懂中文,以为黄宙在夸他,乐不可支,只是搞不懂这些客人为什么总是哈哈大笑。
汽车内部相当豪华,白色的真皮座椅,真皮内饰,还有一个小的迷彩转灯,把车内照的色彩斑斓的,很有舞厅那种狂欢的氛围,精美的小台桌上放着冰镇的香槟酒。
咬叔将香槟从冰块里抽出来,查看香槟的牌子,看了一眼,不禁惊喜地对众人道:“凯歌‘贵妇’,这酒棒极了。”
其他人不太懂,但知道咬叔走南闯北,周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