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壮汉把手移到最下边一只锁盘上,按着头目提示的旋转方法费力地转头锁盘,左两圈右一圈后,锁盘内“咔!”地发出一声齿轮咬合的脆响。
“往上数第三只是第二个号,”头目点了下头,继续指点大汉道。
如此这般,壮汉按着头目的指点,对好六只锁盘,把手放在第五只锁盘之上,等待着头目的指点。
“最一个是空号,”头目将纸条收口袋,然后跟旁边照明的大汉一挥手,示意可以开门了,转身向后走了几步,从包里掏出黑色的防毒面具戴好,再次转身监督手下开门。
其他人也戴好了面具,分成两组,用力转动左右两边的气动阀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沉重的大铁门打开了,带着铜铁生锈所特有的发甜的血腥味的一股气流,从门内迎面扑来。不知道是什么触碰到了几人的心理底线,他们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掏出了随身的手枪,一齐指向了黑洞洞的门内。
头目的手枪怪模怪样的,看起来像科幻电影里的玩艺儿,他双手握着怪枪,异常紧张地注视着门内的动静。
一分钟就在几人的紧张中一闪而过,还好,并没有什么吃人的怪物从黑暗中冲过来。
“向里还有七道门,”头目将一串钥匙扔给一名大汉,因为带着面具,声音也格外瓮声瓮气,“我垫后,最后一道门一定要小心。”
门内的墙壁、天棚还有地面都是由厚重的钢板焊接而成的,真正的铜墙铁壁,不知是为防什么建了这么个地方。钢板没涂油的地方,已经锈迹斑斑,刚才的血腥味就是由这些斑块散发的。
几个拿着手电筒,小心谨慎地向里走,大概有二十米,出现了一块早已褪了颜色、落满灰尘的纳粹万字旗。头目走上去看了看,转头对拿钥匙的大汉道:“门就在旗后边,开锁吧,要小心!”
旗后是一道带三组门栓的铁门,门栓就一块厚达两寸、长两米、宽半米的大钢板,把门上的三块大钢板弄下来,直把四名壮汉累得呼呼直喘,拿钥匙的壮汉看了一眼头目,把钥匙插入了钥匙孔,很容易就将铁门打开了。
如是这般,壮汉们又连续打开了五道相同的铁门,来到了第七道铁门。第七道铁门与其他铁门不同,没有门栓,只是一道带护栏窗的普通铁门。那个拿钥匙的壮汉此刻也已累得晕头转向了,看到第七道好开,跟其他几名壮汉都松了一口气,伸手就要去开门,却被身后的头目一把拉住了。
“等一等,”头目警惕地走到铁门前,拿着手电向铁门内照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