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结束了,在人们赶着回家的时候,我的一天才刚刚开始。菜谱上只这些,只要是我会做的,即使菜谱上没有也可以点,这是我的经营方针,营业时间是从深夜十二点到第二天早晨七点,被大家称为深夜食堂......
——堂主
韩国,首尔,江南老宅区,一条需要转好几个弯才能到达的小巷子,有一间由民居改建而成的小饭馆,只做夜间生意,名唤“喜客来”。
凌晨两点,“喜客来”后厨。
“炸香肠和厚蛋烧都学会了吗?”一个穿着蓝色旧布褂、脖子上搭条白毛巾的中年男子,一边将弄好的厚蛋烧装入盘中,一边对站在旁边皱着眉的海盗旗说道,“重要的是火候,掌握好油温。”
“呵呵,这还用学啊?”海盗旗挑挑一边的眉毛,指指炸香肠,又指指厚蛋烧,苦笑着对稍显发福的中年男子说道。
“不要狂,要虚心,等轮到你烧的时候,客人说不好吃,要退,我看你怎么办!”中年男子是这里的厨师兼店主兼店员,名叫金正男,见海盗旗不老实,立刻虎着脸训海盗旗道。
“给他八五折呗!”海盗旗没正经地笑道。
“把菜给客人端上去,”金正男虎着脸一抱臂,让海盗旗上菜。
“好嘞~~!炸香肠,厚蛋烧来啦!”海盗旗左手端着香肠,右手端着蛋烧,学着百年老店的小二,一边喊着菜名,脚下倒着碎步,一挑后厨门上的布帘,就来到了前堂。
前堂一间不到十平米的小屋,从布帘两侧起始的一圈木制吧台将前堂占得满满当当,客人坐在吧台外边,要是困了,只要往后边一靠,就能靠在墙上,地方实在小得可怜。
咬叔、黄宙、真衣和墨菲正枯坐在左手边的吧台后闲聊呢,看海盗旗端着两盘菜从后厨出来,都愣住了,不知道他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要不先给我来一瓶‘真露’吧,”黄宙看着美味动人的两道日式料理,口水都流出来了,“我们不着急。”
“我也来‘真露’,知道你需要时间,尽管谈,”咬叔两眼放光,盯着美味,一边伸手从筷筒里抽了一副筷子,一边对海盗旗说道,“我们就在这里等着。”
“给我来瓶啤酒,”墨菲盯着香肠欢天喜地地说道。
“我喝清酒,”真衣盯着厚蛋烧混然忘我地说道。
“不是,你们还真把我当店二啦?”海盗旗一看这几个重食轻友的家伙,见到美味,把什么都忘在脑后了,对着美食咽了口唾沫,抱怨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