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热米亚卡满脑子都是这两个问题,作为一个刚刚觉醒的士兵,他脑子里理想主义的东西还占据上风,而革命的斗争永远都是不理想的,很傻很天真的结果只有一个——被革命的大潮所淘汰。
“列宁同志,情况已经初步搞清楚了,维什尼亚克是为黑色百人团服务的!”
列宁一开始也担心某人会犯跟柯热米亚卡一样的,很傻很天真的错误。可事实却告诉他,某人不光不傻不天真,还很黄很暴力,只用了一半的时间就超额完成了任务,这让导师大人相当的惊奇。
“你恐怕是动用了肉刑吧?”列宁问道。
李晓峰好不抵触大大方方的就承认了,“没错,动用了肉刑,这个叛徒意志薄弱立刻就招供了!”
列宁好奇了,“你对此就没有一点抵触?不觉得这种做法不妥?”
李晓峰理所当然的反问道:“为什么会不妥?对敌人还讲仁义道德,那不是傻缺吗?”
虽然列宁对某人的刚毅和果断很满意,但这份刚毅和果断太过了的时候,他还是要提出警告:“安德烈同志,你这种想法是不妥的,对敌人固然要像冬天般寒冷,但是也必须有一个度,超过了这个度,就是犯罪!”
李晓峰点点头,“是的,非常时刻用非常手段,这一点我明白!如果不是因为情况紧急,我也不会采用这么急躁的手段。”
列宁看了看十分淡定的某人,他真是愈发的搞不清楚某人到底是什么材料做的了,明明才十七八的年纪,可行事手段比四五十岁的人还要果断,那真是该出手时就出手,半点不带犹豫的。他虽然很欣慰某人的成熟,但总觉得这份成熟太超脱于年龄了。如果不是某人有时候像小孩子一样,做一些很无厘头的事情,对于这种过于老成的年轻人他也不敢大用。
列宁叹了口气,也懒得纠结这一点了,比起这一点点瑕疵来说,更关键的是某人获取的口供,“黑色百人团的目的是什么?”列宁直指问题的核心。
“维什尼亚克交代,舒丽金指使他煽动士兵的情绪,准备炮制一场由我们布尔什维克发动武装叛乱的假象……”
后面的话李晓峰就不用说了,因为导师大人已经说出来了:“然后他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镇压我们的叛乱,再光明正大的扼杀革命,对不对!”
李晓峰点了点头,事实却是如此,甚至比导师大人说的还要恶劣,舒丽金一干人不光是要扼杀俄国的革命,更是要让俄国回到沙皇独裁集权的老路上去。
“参与这场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