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太伤感情了。我还以为我们是朋友呢!”
“朋友?”曼纳海姆若有深意的看了某人一眼,摸了摸下巴道:“我倒宁愿没认识你这么个朋友……这样吧,我可以帮你,这次算你欠我的人情,怎么样?”
李晓峰有一点猜到曼纳海姆的想法了,不过他对此不是太在意,虽然老曼跟他不完全是一路人,但这位确实是聪明人,欠聪明人的人情总比欠傻瓜的人情好。
他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成交!”
曼纳海姆却没有马上说怎么帮他,而是陷入了沉思,李晓峰也不着急,静静的看着老头动脑经。良久,老头才忽然说道:“这个忙很不好帮啊!”
李晓峰笑了,“怎么,你还准备狮子大开口啊?”
“不是!”曼纳海姆摇摇头,“我是实话实说,俄国有天赋的指挥官不少,但是符合你的要求的无疑都站在你们的对立面,或者暂时站在你们的对立面。想要说动他们,简直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这么说,你还是有办法的?”李晓峰不太在意的问道。
“是有办法,”曼纳海姆又点点头,“但是能不能成功,我完全不能保证!”
李晓峰很有兴趣的问道:“说说你的办法?”
曼纳海姆深吸了口气,道:“我的办法很简单,我们得先去说服一个人……”
远离彼得格勒市区的约翰.雷利斯基修道院完全没有市区的革命喧嚣,这里似乎依然停留在中世纪,穿着黑袍的修道士一成不变的过着苦修生活,完全不知道他们的教会,以及一直维持着教会运转的帝国已经死去,主宰他们未来命运的将不是传说中的上帝,而是一群无神论者。
越过修道院,越过一片片金黄色的小麦,在麦田的尽头,矗立着一座小小的庄园。跟其他俄国乡下庄园一样,这座庄园毫不起眼,朴实得几乎有些简陋。但是,这座庄园的主人,却曾经是赫赫扬名。
作为前俄国最高统帅,骑兵上将,阿列克谢.阿里克谢耶维奇.布鲁西诺夫拥有辉煌的过去。1853年生于第比利斯,其父是俄国陆军中将,其母是波兰人。他1872年毕业于贵胄军官学校,俄土战争之后进入骑兵军官学校进修,先后在该校担任副官、主任教员、处长、副校长,1902年任校长,以强调攻势战略著称。
1906年任禁卫骑兵第2师师长,1909年任步兵第14军军长,1912年任华沙军区司令助理,骑兵上将。进入20世纪之后,布鲁西诺夫可是说是官运亨通,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