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的,现在的领导核心真的不能乱,因为他们接下来要面对的局势还相当的负责,布列斯特合约的问题、捷克军团的问题、还有资产阶级反革命份子的问题、粮食问题、军队复员以及组建红军的问题,哪一个都是当务之急。
如果不能很好的将党内的领导核心团结起来,这些烂摊子还真没办法收拾,毕竟布哈林还在虎视眈眈。
列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强自让自己冷静下来,良久,他才问道:“安德烈的状态怎么样了?有没有脱离危险?”
斯维尔德洛夫能听出来,导师大人依然很介意刺杀的事,否则,经过他的提醒,他老人家就应该将全部的精力转到更重要的方面,而不是对某人的伤势耿耿于怀。
当然,这样的导师大人更有人情味,也更让斯维尔德洛夫觉得追随这样一个人才是有意义的。如果导师大人真的冷酷的对此不闻不问,那他反而要多加小心了。
不过某仙人的伤势问题,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很不乐观,如果实话实说,没准又会让导师大人勃然大怒,从大局出发,还是不告诉他微妙。
斯维尔德洛夫还想着怎么打马虎眼将这个问题糊弄过去,没想到列宁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自顾自的就开口了:“雅科夫,你就算不说,我也知道。安德烈的伤势恐怕非常的不妙……当时我就知道,那五发子弹全部射入了他的胸膛,情况能好吗?一想到他的生命危在旦夕,我就心痛啊……”
像这样婆婆妈妈朗朗叨叨的导师大人,斯维尔德洛夫还是第一次看见,此刻的他哪里还有革命导师的气概,完全就像一个痛失爱子的父亲。
是的,这一刻,斯维尔德洛夫就陡然升起了这么一股奇怪的念头,他能够觉察到,经过这次的刺杀,导师大人对某人的情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那种感情是在是太奇妙了——就像父亲对亲儿子一样!
说实话,斯维尔德洛夫都有些嫉妒了,可以想象如果某人能挺过这一关,以后的前途是根本不用担忧了,至少一个中央委员是妥妥的跑不掉了。这还只是最低估计,如果某人一如既往的立功,恐怕政治局委员也是轻而易举。
不过这种嫉妒的心理在斯维尔德洛夫心头也只是打了一个转,倒不是他觉得某人这回凶多吉少挺不过这一关,而是他觉得以他跟某人的关系,这是一件好事。既然对他有利,为什么要嫉妒呢?现在正经的应该考虑,该怎么把某人从鬼门关拉回来才好,不然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斯维尔德洛夫立刻建议道:“我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