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小心人家告刁状,说你被我这个孟什维克反革命份子给带坏了!”
“切!”李晓峰不屑道,“我就是专门管肃反的,不跟反革命份子打交道跟谁打交道?再说,就算我去参加他们无聊的集体活动,他们一样有话可说。跟小人较真,那你就输了!”
“哦?”普列汉诺夫笑了笑,问道:“那怎么对付小人呢?”
“马克思的办法是走自己的路,随便他们说。”李晓峰笑了一笑道:“不过我觉得这个办法不太好,太被动。我的办法就是走自己的路,然后让他们无路可走!”
普列汉诺夫笑笑道:“你还真不客气。”
“对小人你就不能客气。”某仙人敲掉道。
普列汉诺夫摇了摇头道:“你这个性格,还真不像政治家,倒是像……像……”
老头纠结了,实在想不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而某仙人却不在意道:“像流氓是吧?”
“对对对!”老头眉开眼笑的说道:“你这样的就是政治流氓!”
说到这,老头似乎很有感触,忽然道:“不过政治流氓还是比政治小人要强一点,至少流氓有时候还有点真性情,而小人……哼!”
李晓峰笑道:“您这是话里有话意有所指啊!”
老头猛地吸了口烟,然后剧烈地咳嗽起来,吓得某仙人赶紧输了点仙力过去,如果老头抽烟抽挂了,而且让导师大人知道烟是他给的,那他绝逼是吃不了兜着走,少说也得脱一层皮的。
咳了一阵,老头舒服了一点,靠在床头很唏嘘地说道:“没有什么意有所指,我对你们的列宁同志没有别的意见,他算得上真正的政治家,虽然手段和方式略显急躁和激烈了一点,但是出发点没有问题!真正让我担忧的是,他看人很成问题,在他的领导下,布尔什维克也变得同样的急躁和功利,让一大群政治流氓和政治小人有了生存的土壤……而那些真正的政治家,反而只能靠边站,哼!”
虽然普列汉诺夫的话确实不中听,但话糙理不糙,列宁的政治主张确实略显急躁和功利,颇有一点不管白猫、黑猫抓住老鼠就是好猫的神韵。放任功利主义蔓延,绝对不是一个好现象,在功利面前什么原则都不讲,最后的结果也只有一个——完蛋。
原则和功利之间还是必须找到平衡的,太左太右都不是好事。当然,这个平衡点很不好找,需要极高的政治艺术,应该说1917年到1921年的列宁还没有完全掌握这门艺术,在不断的摸索和挫折中,他一步步的提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