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的左手包扎起来,然后解下我的腰带牢牢地扎住了我失血不止的右腿,然后他吻了吻我的额头告诉我原地等待,他又继续向前飞奔,寻找幸存者……大约两个钟头后,卫生队终于找到了全排包括我在内的4个幸存者,他们把我抬上了担架摇摇晃晃地运送到了后方……”
“和其他战死的兄弟相比,我算是幸运的,虽然左手留下了部分残疾,但保住了性命。那是我第一次上战场,也是第一次负伤,很快我就被送回了列宁格勒疗养,半年之后光荣的退伍。就在我以为将永远的远离战争和伤亡时,几年以后我在自己的土地上再一次碰到了德国鬼子……再次参战、再次负伤然后再回到战场,我目睹了很多死亡,甚至一度半只脚踏入了坟墓,但是最后我带着满身的伤痕和死去战友的热切希望站在了勃兰登堡广场上目睹了胜利旗升起的那一刻!”
按照图哈切夫斯基的命令,攻击的重点其实不在阿兰胡埃斯城区,而在于城外的那座至关重要的铁路桥。在这座铁路桥附近,古德里安布置了重兵把守,围绕这座铁路桥双方进行了不断地拉锯。
激烈地战斗持续了一整天,不过在德国人的严防死守下,国际纵队几乎没能前进一步,在距离铁路桥三公里的位置就被德国人挡了回去。
“暂停进攻。”面对巨大的伤亡,图哈切夫斯基皱眉了,继续这么硬冲不是办法,“让空军想办法摧毁这座该死的桥!”
经历了费罗尔的攻坚战,图哈切夫斯基对空军的期望是愈发地高,每当地面部队素手无策的时候,他首先想到的就是空军。只不过空军在第一天的战斗中并不是特别给力,和地面部队一样,他们几乎也无法靠近这座铁路桥。秃鹫军团几乎是不惜一切代价地进行空中拦截,双方几乎在天空中肉搏了一整天。
“我们需要更多的战斗机!”加马尔尼克在日记中写道,“愚蠢的第二共和国政府总要跟我们找麻烦,他们坚决拒绝派遣空中力量支援我们。这些家伙眼里只有马德里,在马德里上空他们囤积了相当多的战机,宣称什么坚决阻止敌人靠近马德里一步,哪怕是从空中靠近马德里也是坚决不允许的。这根本就是个笑话,当那些西班牙飞行员驾驶着我们的战斗机在马德里上空做环城飞行的时候,敌人空军的主力早就南下了,围绕着阿兰胡埃斯地区跟我们进行反复的争夺和拉锯,而这些所谓的战友竟然在一旁干瞪眼看白戏!”
面对图哈切夫斯基和苏联顾问团要求空中支援的要求,第二共和国政府予以坚决地拒绝,他们给出的理由有竟然是——马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