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为”,“可是,军委的指示?”
“你有听过世易时移这个词吗?”捷尔任斯基很平静地问道,不等苏斯诺夫回答,他就自顾自地解释道:“军委当初做指示的时候是一种情况,但是现在情况发生了变化,如果机械地恪守之前的指示,那就叫教条主义,会白白措施歼灭敌人的机会。”
顿了顿,他语重心长地说道:“诚然安德烈同志的毛病很多,有许多问题。但是在维护国家利益面前,他是恪尽职守的。他现在的判断和决定才是维护国家利益最合适的方式。既然如此,我们就没必要死守那些条条框框去制造障碍,如果那么做,反而是在损害我们的国家利益。”
苏斯洛夫有些晕头转向,他似乎才第一次搞清了捷尔任斯基的坚持,这个铁面人一生都在用他所认为最合适的方式去维护国家利益。而这一点是他暂时无法做到的,他之前表现出的那些所谓的“坚持”以及“无私”,似乎还处于一个较低的层次。他向捷尔任斯基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
望着深思中的苏斯诺夫,捷尔任斯基的铁面上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笑意。说实话,这次前往远东他原本可以早来两天,但是半路上他选择了将前往地方工作的苏斯诺夫召回身边,为的就是对这个他很看好的小伙子进行最后的教育,有一些更深层次的理念和手段是时候教给苏斯诺夫了。
吸了口气,捷尔任斯基忽然问道:“你觉得安德烈同志对阿帕纳先科和梅赫利斯的指控确有其事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