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看,简直和游骑兵的令牌一模一样。
马蹄踏“箫”,沈时初敛眸,呵,这寓意还真是讽刺!
“这么说,驿站的事是林仇榆做的?”
严毓点头:“他和呼勒在交易上一批货时,不小心被驿站的馆丞等人看到了,所以……”
“所以全驿站上下,几十条人命,一条不留!”沈时初猛地揪紧严毓的衣领,盛怒之下的面容,竟隐隐泛出了几分笑意。
这笑得,顿时让他毛骨悚然……严毓双手颤抖着握住沈时初的手腕,急急求饶:“沈爷,不是我,不是我做的,是林仇榆……”
“他现在在哪?”他深吸一口气,眼底一片森寒。
“就在山腹的窑洞里……”
很好,那他今天就要替大晋清理门户!沈时初倏地一松手,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严毓重重地松了口气,他以为自己得救了。
“将军?!”一直侯在边上从头听到尾的林纾耐不住了:“就这么放过他了?”
沈时初打开门,一道光从漂浮的细尘里穿透而过,正好照在了严毓的身上。
门外,是驿站的大堂,地板的缝隙里,一道道的暗红色仿佛结了痂。
那日的惨状昭昭若现。
“林纾,”他淡淡地开口:“杀了他。”
“沈爷……饶命啊,沈爷……”
严毓闻言,浑身的毛发登时竖了起来,一股凉意窜向四肢,他的心跳得很快,下意识地爬起来就欲夺门而出。
林纾的剑更快,“唰”地一下,顷刻间贯穿过严毓的胸口。
“呃……”血不断地从他嘴里冒出来,严毓喷着血泡,身子抽搐了几下,瘫软着往下滑:“沈,沈时初……你……”
“哼,”林纾抽回剑:“这种人,死不足惜!”
南境的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了,沈时初与林纾二人也马不停蹄地赶回了金陵。
他们踏入城门的同时,南境的消息也传到了萧奇峰耳朵里。
国公府,金色的字匾熠熠生辉。
“什么?”萧奇峰五指紧紧扣住椅子的把手,一脸的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