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
赵祖安略显尴尬。詹费道:“沧掌门初来乍到,难免生分。这样,由我开个头好了。”
离座朝外走出十步,面向沧海,道:“我这里有一式金缚术,闲时修炼,略有小成,请沧掌门赐教。”
沧海心知既然进了这狼窝虎穴,切磋动手终究是避不掉,何况他毕竟是少年心性,对方要卖弄本事,不免好奇心起,向詹费看去。
但见詹费右掌拢在嘴边,吸了一口长气,腹部隆起如鼓,朝沧海张开大口,哈的一声,一只金黄色的烟圈从嘴里喷出,晃晃悠悠地向沧海头顶飘去。
那烟圈随气流变幻旋动,金黄耀眼,煞是好看。沧海觉得好玩,一时看得呆了。
詹费腹部继续鼓压,又是哈哈哈三声,接连吐出三个同样的金黄色烟圈。烟圈一个接一个飘到沧海头顶,然后轻轻下沉。待四个烟圈将他套在圈中心,詹费右手五指猛地一握。嗖嗖嗖嗖,四只烟圈由大变小,飞快收缩,霎时间将他连人带椅紧紧箍住。
沧海上中下盘全被锁在其中。低头看时,那几个烟圈渐渐凝成实质,变成粲然发亮的金属圈。金属圈越收越紧,但听咯咯作响,椅子崩断,全身骨骼生痛欲裂,竟像要把他活活箍死一样。
沧海潜运奥义之力,一股热流涌将出来,流到那几个金属圈上。几个金属圈顿时似乎松了一下。
詹费有所察觉,脸色微变,五指加力攥紧。那几个圈身流光大盛,又往内缩了一圈。沧海眉关紧皱,似乎颇为难受,奥义之力蔓延过处,冒出阵阵蒸汽。詹费想要再加力压缩,却发现收缩至此,已是无法寸进。两人一时相持不下。
渐渐地,圈身越来越松,詹费只攥得指甲深陷于掌中,血迹顺着手腕滴落,仍是徒劳无功。沧海身上冒出的蒸汽越来越浓,将他整个人都笼罩住了。依稀间,那几个金属圈软化下来,犹如被燃烧过的蜡,身躯熔化成液体,将流未流之际,又被高温蒸作气粒,与沧海周身的浓浓蒸汽一齐飘到空中,慢慢消散。
终于,圈身愈熔愈小,再也无力捆住沧海,啪嗒几声掉在地上,化作几道黄烟,腐蚀得地板都焦了。
詹费闷哼一声,拳头颓然放下,道:“沧掌门果然厉害,金缚术竟尔捆你不住。”
沧海道:“承让。”
穆棱顾上前一步道:“穆某不才,也想讨教一二。”
沧海道:“好说。”
穆棱顾左手一翻,掌心已多了一堆黑白棋子。右手捻起一颗黑棋,屈指弹出,嗤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