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先抢的?”向那姓柳的看去。
那姓柳的见他满脸凶意,忙道:“不是……”
范生天斥道:“闭嘴,你已经死了,再说话就是作弊。知道被淘汰了还无视大会规则作弊是什么下场吗?”
那姓柳的噤若寒蝉。
子汝道:“我早说你听信谗言是非不分,有错么?一大帮人跑过来,跟牲口开市似的,咩咩哞哞,吵得本姑娘觉都没得睡。”
范生天一听她提起睡觉的事,突然又暴跳起来,指着沧海道:“你我再来决一死战!”
沧海听他与子汝说话,双方甚是熟稔,显然并非仇敌,但对于他为何如此针对自己却是一头雾水,道:“范兄,既然你跟子汝是朋友,还是算了吧。”
范生天怒道:“朋友?我跟她是朋友,那你跟她是什么,两口子吗?好哇,都交往到这种不要脸的地步了。”
沧海愕然道:“两口子?”
子汝啐道:“呸,你才真的不要脸,什么两口子,你跟那姓柳的才是两口子。”
范生天气急败坏道:“我刚才远远地看见你在里面都跟他亲上了,还伸手搂他的腰,跟两口子有什么区别?”
子汝霎时间涨红了脸,柳眉倒竖地憋了半天,突然揭起身边的瓦片向他砸下来。范生天闪在一边。子汝双手不停,扔了一张又一张,乒乒乓乓一阵乱响,范生天一边躲一边嘴里还叽叽歪歪。直到把屋顶的瓦片都扔得空了,子汝才罢手,气呼呼地道:“你这个浑人,有本事别躲。”
范生天道:“你砸我干什么,被我戳穿了是不是?”
子汝生了会儿闷气,忽然笑道:“就算我们是两口子,你管得着么?”
范生天道:“我管……”仔细想了想,还真的管不着,不由得像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坐在断墙上不说话了。
沧海再迟钝,这时也看出来是由于自己和子汝走得近,有人不高兴了,心想这两人老早就相熟了,打打闹闹的不知道是什么关系,自己无端夹在其中,未免煞了风情,当下道:“范兄误会了,我与子汝只是被人追杀,偶然在路上撞在了一块,因此相互扶持而已,并无他意。”
范生天满脸写着不信,哼唧唧地道:“子汝天仙一般的人物,没有他意才怪呢。”
沧海道:“范兄信不过我,难道还信不过子汝姑娘么?”
范生天怔了怔,一想好像有点道理,道:“嗯,你说得对,既然如此,那咱们交个朋友?”说着伸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