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见他目光不怀好意,忙撕了衣角,三两下把伤口包起,咳嗽两声,道:“那个……我体内的那东西怎么样了?”
巫空名道:“我已经用阵法成功把它封禁住,以后你可以自主使用体内的力量,而不用怕它捣乱。”
沧海道:“谢前辈。其实平时倒也没什么,就是不知为何每次当我使用意念力的时候,它就会失控,反噬于我。”
巫空名道:“笨蛋,它感受到了威胁,当然会作出攻击态势。”
沧海道:“可我并不曾威胁到它啊。”
巫空名揉了揉鼻子,一时不知从何说起,想了半天,重新在他对面坐下,道:“你不懂这个也很正常,毕竟在我活着的时候,我也不懂。不过在你进入阵源里的时候,连我都觉得你是个威胁,何况是它。你可知道我为何要叫你上来?”
沧海道:“不知道啊,请前辈赐教。”
巫空名道:“嗯,怎么说呢……我叫你上来,正是因为你的意念力的缘故。我们便从意念之力说起吧。”
沧海正好对这方面的事情有所疑问,当即端正了姿势去聆听。
巫空名道:“我先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意念是什么?”
沧海想了想,道:“应该是思想吧。”
巫空名摇头道:“这只是普通人根据其字面意思得出来的释义,算不上什么理解。”
沧海道:“啊,对,你既然问到了我,肯定不会这么简单。那么……应该算是一种深层次的冥想。”
巫空名道:“不够透彻,你再想。”
沧海低头思索片刻,道:“一种可以游离于外的精神状态,类似于人们所说的灵魂出窍。”
巫空名道:“你说的这些都是浮于表面,并非根本。”
沧海又想了几个答案,巫空名皆予以否决。沧海气馁道:“那我答不上来了。”
巫空名道:“你难道就不好奇,我已经死了一百多年,为何仍能以这样的方式留存于世?”
沧海道:“关于这个,墨前辈其实有说过。他说是由于死的时候战意不灭,自己守护皇城的意志超越了生死,才会幻化成现在的这个样子。”
巫空名道:“他倒是战意不灭了,但守不守护皇城与我有什么关系?”
沧海一时语塞,想了一阵,反问道:“若没关系,前辈为何要留下来一起战斗?”
巫空名道:“当时皇城被围住了,老夫是不得已才留下。为了与那老不死比一场,就这样万里迢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