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
丁峻知道他们的意思,现在的形势是大家地位相等,谁也奈何不了谁,但若楚涵理的判决是经过云皇同意,那样即便他身为国丈,也没有胆子去违逆皇的旨意。然事到如今,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拖延时间,就看云皇是否会改变判决结果了。丁家毕竟是皇亲国戚,他不信云皇会心狠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外侄子落此悲惨田地而不顾,当下冷哼道:“就这么办。”衣袖一拂,转身扬长而去。
众人就此不欢而散。楚涵理无奈苦笑,三王安慰了几句,又跟沧海说了些鼓励的话,便先后离去。
这一夜,侍卫营满城搜捕,人心揣揣。
饶是如此,那神秘的东西仍旧渺无踪迹。
翌日沧海回到斥候营,正准备向沈鉴毂报告昨天的守卫事宜,沈鉴毂却摆手说道:“你昨天做的事情是对侍卫营负责的,不用跟我说。你现在跟我来,有人要见你。”
沧海一愣,道:“谁要见我?”
沈鉴毂不答,带着他前往内殿会客厅。到了门口,朝厅里望去,一个人正背对着他们,聚精会神在看墙上的雕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