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西城范家和中城丁家虽有政见上的不合,但还不至于要人命的地步。”
沧海道:“不一定就是范兄所为。当时我亲眼看见他将衣服丢弃于河流之中,赤着膀子走的,所以这当中必有蹊跷。”
子汝道:“你是说,有人捡了他的衣衫去,故意想陷害于他。”
沧海道:“不排除这个可能。总而言之,我们必须赶在中山王知道之前,弄清事情的真相,否则双方一旦冲突起来,势将难以收场。”
子汝想了一下,道:“你说的有道理。不过,单纯去找范生天可解决不了问题,丁家那边也得做点拖延的功夫。不如这样,我去找范生天,你去找濯风哥哥。他是证鉴处的人,肯定知道证物存放的情况,看能不能先把证物扣押出来。”
沧海道:“也好。”
当下两人兵分两路,子汝骑上噍儿直飞西城范家,沧海在天玑门另借了一只飞行兽,照着她所说的路线去往南城濯家。
沧海毕竟来皇城时日尚短,城区又大,许多路径都不熟悉,在南城上空绕飞了好久才找到濯家的府邸。幸亏濯府的门卫为人精干,行动迅捷,听他深夜来找少主人,谅来是有急事,不惜冒着惊扰主子睡觉的风险,匆匆进宅,敲门通报。
濯风一脸懵然地出府来,看见是他,十分意外。沧海不由分说,直接拉他上了坐骑,便往中城疾飞。
濯风呆呆地道:“干什么啊,绑架吗?”
沧海道:“是这样的……”
濯风大吃一惊道:“什么!”
沧海回头瞪他一眼,道:“你咋咋呼呼地干什么,我什么都还没说呢。”
濯风咧嘴笑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你小子肯定是有什么刺激的事才来找我,我若不做出吃惊的样子,怎对得起你深夜来访。”
沧海道:“别闹了,这回事情太大了,一不小心皇城都要被毁掉。”于是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濯风听到事态严重,嬉笑之意顿收,皱眉道:“这事情可刺激过头了罢。刚好范贤弟又是在狱监处当班,当真要计较起来,他还确实是有作案的机会。”
沧海道:“参与办案的侍卫兄弟们都说,天牢守卫极尽森严,外人潜进去很难不被发现,所以大有可能是出了内鬼。若是往这方面深入探究,极容易牵扯到范兄的身上。但我相信他是清白的,很可能暗地里有人在故意栽赃陷害,因此才急着来找你,看能不能在那证物上做点什么。”
濯风诧异道:“你想毁掉证物?那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