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般不堪。”
王睿道:“嗯,如果北王此行能找到些蛛丝马迹,便有希望得到第二份预世书,两份合一,我们从中获得领悟的概率,便能大大增加了。”
云皇道:“不错。就怕那金凉国人连这件事都探听了去,那便麻烦得很。虽说舟山镇是在我国境内,但金凉国人极为擅长隐遁之术,无孔不入,不得不防。所以我让北王亲自出马,以保周全。”
沧海的心思却不在预世书上面,他内心里对那北王灭尘总是带着一丝惧怕,此时听说他不在皇城,当即噗通一声跪下,道:“在下有罪,请主上责罚。”
另两人面面相觑。云皇道:“你这是干什么?你有什么罪?”
沧海道:“在下骗了北王和主上,犯的是欺君之罪。”
王睿斥道:“沧海,你别胡说八道,欺君之罪可不是儿戏。”
沧海正色道:“殿下,我没有儿戏,确实是犯了欺君之罪。”
云皇饶有兴趣地道:“哦,说来听听,你欺骗了我们什么?”
沧海道:“那天在御书房,北王与主上的对话,其实在下无意中听到了的。”
云皇却毫无意外之色,道:“嗯,然后呢?”
沧海道:“然后……然后北王责问我,我说什么都没听到。”
云皇道:“这样啊,你骗了他,确实不太好。”
王睿道:“父皇,沧海他并不是有意偷听……”
云皇转头对他道:“所以我们对话的内容,他也跟你说了?”
王睿道:“是。”
云皇道:“原来如此。”又对沧海道:“你起来吧。”
沧海道:“主上还未责罚,在下不敢起来。”
云皇摇了摇头,叹道:“你听没听去,真以为北王不知道么?他早就告诉我啦。你的假话是对他说的,不是对我说,却不能算是欺君之罪。”
沧海松了口气,道:“是,谢主上宽恕。”
王睿道:“这么说,父皇有伤在身是真的了?”
云皇洒然一笑道:“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伤,只是恢复所需要的时间比较长,两三年内有些许不便罢了,不必过于挂怀。当时动手的是金凉国的人,但他们并无法确定我有没有受伤,因此我带伤之事,还需严守口风。”
王睿与沧海对望了一眼,沧海道:“其实我今天求见主上,为的就是此事。主上大概还不知道,你受伤的事情,也已被那马佑年一并探听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