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针,又开好了方子,快要离开的时候,太后就已经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头疼胸闷好了些许。
额饰的结果傅昭宁也告诉了她。
“这些丝线是被抹了毒的,无色无味,但会渗入皮肤,而且长时间吸入也会有毒素,只不过因为只是抹在丝线上,剂量很小,所以是让身体先感觉不舒服,一天天加深。”
“谁送的?”萧澜渊问了一句。
“哀家现在没事就算了,阿渊,你别再费心去查,你自己都已经很难了。”太后并不想让他太劳累。
“谁送的?”萧澜渊却淡淡地又再次追问。
就连太后都架不住他这气势,觉得要是不说出来,他就要自己去查了。
“这是小五送的,但小五应该不是这种人。”太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