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不去?”
“去,我正好也憋得难受,咱俩一起。”
陆定方也看出来端倪,起身招手道:“等等我,我也去。”
呼啦啦,传出接二连三拉椅子的声响,三个人先后离开包房,只剩下宫伟和钟康两个人。
钟康不是傻子,当然明白宫大少此举意欲何为。
起身走到宫伟身旁,低着身子诚恳的说:“宫大少,我的事情还请您多多费心。”
说着,他掏出一张银行卡,双手恭敬的放在宫伟眼前。
宫伟瞄了一眼,问道:“多少?”
钟康伸出五根手指头,“五十。”
“五十啊,不够我玩一把牌的,你拿回去下崽吧。”
明显告诉钟康,给少了。
“对不起宫少,我记错了,这里还有。”钟康再次掏出一张银行卡奉送上来。
“这里面有一百。”
“一百五嘛……”宫伟摇晃着大马脸说:“倒是可以,我能够确保,我叔叔在任期间,你不会有事。”
我天,一百五十万只能买来自己仕途安全,胃口可真大啊。
钟康咬了咬牙,又摸出一张银行卡,同样存有一百万。
二百五十万,不算少了。
又不是一把手,只是个常委,在县政府仅排名第三,这个数额足够可以了。
“行啊,二百五就二百五,我会帮你说句话给赵功达的。”
要换做平常,宫伟肯定不会答应。
关键是他现在缺钱,被叔叔关了这么久,没地方弄钱,囊中羞涩。
再者要是把这个姓钟的推上去,他还不感谢自己,无形中能给厉元朗增添一个对手,种下一颗钉子,何乐不为。
见宫伟收下,钟康乐得差点找不到北。
收下就好,收下就表示他会给自己办事,升迁有望。
省城这边的龌龊事,厉元朗上哪知道。
只是今晚也不知怎么了,他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不是感冒,是不是有人叨咕我?
岂不知,叨咕他的何止一个,好几个呢。
宫伟收了钱,却也犯起难来。
他不是体制内的人员,插手人事任免,别说他了,就是他叔叔宫乾安也不会那么随便答应的。
更何况还收了钱。
宫伟先想到的是,这件事万万不能让他叔叔知道。
否则就不是关他禁闭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