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面色惭愧。
同时,他又看向厉元朗,重重说道:“一旦得到那位谅解,还有你厉元朗和白晴的良好关系,谷家两头都有把握。如此一来,政川还有谷闯这事,问题就不大,不看僧面看佛面,事情不就迎刃而解了么。”
说完,万海尧信心满满,脸上红光浮现,相当的有自信。
就连阿才都在连连点头,十分认可万海尧的这通分析。
厉元朗低头摆弄着酒杯,在万海尧说完后,他缓缓抬起双眼,环视在场其他三人,最后将目光落在万海尧身上,慢吞吞说:“万先生分析的有一定道理,只是……”
略作停顿,他继续说:“关于冯今夕一事,我有不同见解。冯今夕出身在高级分子家庭,高级知识分子,是介于老百姓和官员之间的特殊群体。”
“他们的身份,是老百姓中的一员,所不同的是,他们比老百姓的思想更加先进,想得更加深刻。”
“冯今夕,是我们国家遇到的新问题、新挑战,他代表了先富起来的某一部分人。他们拥有庞大资产,有可以调动资本的力量。对待他们,可以打压,但不能出手太重。因为一旦下狠手,势必会让一些资本流失,影响到国家整体经济发展的大计。”
“谷闯和冯今夕有本质上的不同,他是谷老的孙子,身体里有红色血液的传承。更为重要的是,大舅是体制中人,是红色子弟,他不可能做出有损于国体,有损于国家的事情出来。”
“据我了解,高层之所以冷处理,是在等待,也在观望。”
“等待、观望?”谷政川忍不住复述起这两个词语,瞠目结舌起来。
“是的,万先生是要您表明态度,这点我是同意的。不同法看是,您不是需要向某个人表明态度,而是向国家、向党和人民表明态度。”
“坚决支持和拥护国家一切行为,严厉打击以冯今夕为首的这股资本力量!”
“另外,我对于万先生提到的站队为题,也有不同表述。您把高层想得太狭隘了。他们能够做到如今地位,是从国家角度出发,是以大局为重,是以人民幸福为原则,不会纠结于小圈子、小群体。”
“谷闯这次出事,也给二世祖三世祖敲醒了警钟。做生意可以,但不能触动一些不该触碰的原则和底线。”
“还有,大舅……”厉元朗看向谷政川,诚心实意的说:“您也要检讨,您是南陵省南波万,冯今夕在您的治下,出现此种问题,您的政治嗅觉和敏锐度太低,没有及时发现和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