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部门。想通了也挺好,不用操心费力,安安稳稳无欲无求,正好把亏欠家人的陪伴一起补回来。”
听得出来,王主任这番话透着无奈。
以厉元朗的了解,岳父办公室主任是正部级,外放出去地位不低,当初的栾方仁去安江,不正是省委书记么。
想来王主任的推辞,有他不舍的一面,也有位置不合适的顾虑。
总共只有几十个省委书记或者部长的位置,又都不是经常有空缺。
而且,一旦出现空缺,多少双眼睛盯着,不是谁想去就能去的。
若是一个有职无权的地方,岁数大点的还好说,像王主任五十来岁的年纪,终究不甘心。
等一等的心态,往往就会错过唾手可得的机会。
谁都没想到岳父走得这样快、这么急。
等到发现了,也晚了。
不过,王主任这些年对岳父忠心耿耿,任劳任怨,在许多事情上对厉元朗有过帮助。
对于他目前尴尬处境,厉元朗深感同情,却也无可奈何。
毕竟他人微言轻,心有余而力不足。
“不说我了,你怎么样?”王主任收起遗憾,转而向问厉元朗。
他没直截了当的提出来,指的就是冯滔急招厉元朗见面的事情。
“还好。”
“你也只能说还好。”王主任理解厉元朗,有些话不方便说。
话锋一转,偷偷瞄向门口,王主任低声道:“听说陆家姐弟和光明轩走得挺近?”
光明轩!
厉元朗不解看向王主任。
这是什么地方?
“你不知道吧?”王主任娓娓道来。
光明轩是京城一家高级私人会所。
聚集的都是京中的高官子弟。
他们在一起谈天说地,要么谈生意,要么加深感情,以便今后彼此互相关照。
别看成立时间不长,因其特殊性,在京城具有一定知名度。
厉元朗工作重心在宁平省,家庭在汉岳省,偶尔去京城,大都待在岳父的住宅,很少接触外人。
自然对光明轩知之甚少。
经王主任提醒,厉元朗顿时清楚白晴意有所指什么了。
应该是陆霜姐弟接触到光明轩的人,有人出馊点子,在岳父埋葬之地上和白晴一较高下,争取成为陆家名副其实的话事人。
如此一来,今后凡是对陆家有好处的事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