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头。
突然,她张口说:“小峰,以后别叫我白老师行吗?你已经毕业了,我们是好朋友。”
我一愣。
不叫白老师,那叫什么?
我笑了笑说:“你从前是我的老师,在我心中,你一直都是我的老师。”
我说的很诚恳,可白冰脸上的神色,却暗淡了下去。
顿了顿,白老师说:“我也没大你几岁,要不你就叫我姐吧。”
姐……
听起来蛮不错的。
可这叫了三年老师,现在改叫姐……还真有点不好意思呀。
我试探着叫了一声。
“白……”
那个“姐”字就是叫不出来,张了张口,发出的声音却又是“老师”。
这一次白冰只是笑笑,摇了摇头。
白老师很少笑的,现在一笑出来,就像冬日里的阳光一样灿烂。
白老师说:“小峰,我的脚……很疼。“
我说:“那我先给你治治脚吧。”
“这个你也会?”白冰惊奇地说。
我笑着点点头:“学过一点。”
这一点我没有骗人,脑子中的那些记忆,有不少关于医治这些跌打损伤的,只是从来都没用到过。
现在回想起来,把手法、动作在脑子中过了一遍,更加肯定地点点头。
白冰默许了。
她羞红着脸,闭上了眼睛。
估计她已经想到,既然是治疗她脚上的扭伤,就免不得要直接碰到她的脚。
脚,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毕竟还是很隐秘的地方。
白冰平躺在床上,那只受伤的脚伸出床外,请轻轻地脱下她脚上那只小黑皮鞋,露出了那只娇小的,被肉色丝袜包裹住的小脚。
白老师的脚很小,称得上一只精美的玉足,和我的手掌相比起来,似乎正好能被手掌所握住。
我轻声说:“白老师,可能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嗯。”白冰轻轻应了声。
然后我便握住了白冰的玉足,试探着轻捏了一下。
她的腿不由自主一躲,像是潜意识在抗拒一样,不过也仅仅只是抖了一下,就不再动了。
“放松。”我说。
说着,我抓住她的脚腕,然后轻轻捏了捏,逐渐加了一些力度,直到她微微皱眉。
没办法,这是正宗的正骨,痛肯定是会有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