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我接着说:“鬼现在已经被我灭了,你放心吧。”
马雪梅看着我,似乎有些不信。
我指着空气中正在散开的烟,对她说:“看到没,那个恶鬼已经魂飞魄散了。”
“那、那小兰怎么了?”
“小兰?”我一愣。
马雪梅指着躺在床上的女生:“她叫周小兰。”
“哦。”我应了一声,然后对马雪梅说,“你先给她找身衣服换上吧,她现在这个样子,我们讨论这些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
马雪梅听了我的话,才终于反应过来。
然后,她就奔到周小兰的床头,随便找了几件衣服,又把周小兰身上那些破碎的衣服扯了下来。
一番忙活后,马雪梅才帮周小兰换好衣服,她自己却已经累的坐在床上,娇喘起来。
看着马雪梅狼狈的样子,我不由得一笑。
“喂,你快过来看看,她到底怎么了?”
马雪梅的这种说哈方式,是我最不喜的。
那种冷冰冰的语调,那种似乎下命令一般的样子,让人听了,着实不爽。
我说:“从小没人教你,找人帮忙的时候,要说‘请’字吗?”
马雪梅一愣,似乎没反应过来,可能在她的字典里,根本就没有这个字吧。
这一点在来的时候,她给宿管阿姨扔红票子,开“包月”业务的性质一样。
果然,在听了我说的这句话后,马雪梅冷冷一笑。
马雪梅说:“我看得上你,让你做我男朋友,若是别人,我哪能对她这么客气!”
我不怒不喜地说:“这么说,你已经对我特别关照了?”
马雪梅没说话,只不过眼神中的意思很明显:那还用说。
我继续说:“你真的想做我女朋友?”
马雪梅摇头道:“我纠正一下,不是我想做你女朋友,而是我想让你做我男朋友。”
汗!
“这不都一样吗?”
“不一样!”马雪梅说话的声音很坚定。
我也来了兴趣,做在了另一张床上,看着床头的相框,我认出,这是田甜的床。
上次来的时候,我就知道田甜是和马雪梅一间寝室的。
我慢条斯理地说:“你说说吧,你做我女朋友,我我做你男朋友,有什么不一样?”
马雪梅也不急不躁地说:“这两个说法看起来差不多,但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