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吗？”
我点头，由衷地说：“嗯，确实很漂亮。但我就想不明白，你这样的女人怎么心中也会有这么美丽的世界？”
欺天走在我前面，回过头瞪我一眼。
“我这样的女人？我怎么了？不就是整过你几次吗？我就是坏女人了？”
我翻了翻白眼。
心说，你要不是坏女人，天下还有坏女人吗？
欺天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一本正经地说：“小峰，你可别不服气。虽然你屡次栽在我手上，但我所用的手段，光明正大也好，阴险毒辣也好，但我的目的都达到了。事实上，我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就是要跟你争个高下，你争不过我，就认为我我坏，就认为我狡猾。你凭心自问，我真的坏吗？”
真的……坏吗？
我立刻说：“你发动战争，让北方势力南下，攻击酆都城，致使阴间损失惨重，死伤无数，这难道还不算伤天害理吗？”
欺天立刻冷笑：“伤天害理？我问你，是谁规定酆都城，那片土地肥沃，适合生存的地方就要阴间霸占的，我北方民族就不行吗？决定这件事的酆都大帝，可他是阴间的大帝，又不是我们北方的大帝！我再告诉你，你只看到发动战争，双方死伤无数，但你不知道，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北方的那些善良的野蛮人，每年都有无数因为天气寒冷，因为吃不上东西，而饿死、冻死的！这样的事你想过吗，你为他们想过吗？站在你的立场，我们北方那些善良的野蛮人，都是蛮族，死活都不重要，只有你阴间才重要！可对于我们，那都是子民，那都是命！”
欺天的这番话，真的震惊到我了。
说实在的，从前我都没有想过这点。
现在经过他这么一说，我也顿时明白过来。
根本没有所谓的好坏，只有立场之分。
欺天站在北方蛮族的立场，她为她的子民争取利益，这并没什么错。
而我和酆都大帝一边，担心酆都城的安危，愿与北方决一死战，这也没有错。
谁都没错，可是还不得不打……
我抬头，再看欺天，第一次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落寞。
难道，眼前这个女人真的不是我从前想的那样？
欺天冲我一笑：“你说，我还坏吗？”
坏吗？
她处处跟我作对，抓我的人，阻挡我复活玉婷，还把我扔到了千年之前……
总之好像是我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