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
高健城急得一跺脚,重重叹了口气,连忙跟了上去。
——
从昨晚就一直高烧的沈银冰,今天中午才好了许多,但身子还是很虚弱,走路时脚步轻飘飘的。
跟在刘昌明和梁娇娇的后面,来到审讯室门口时,她忽然说道:“刘叔叔,梁局,我想单独先见见他,可以吗?”
梁娇娇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了刘昌明。
刘昌明犹豫了一下,点头:“好吧,但时间不要过长,如果有什么意外的话,就大声喊,我们就在门外。”
“谢谢刘叔叔。”
沈银冰勉强笑了笑,扭头示意颜红和黑子在外面等,推门走进了审讯室内。
审讯室内没有窗口,只有一扇铁门,在室内东墙下放着一张长条桌子,桌子上摆着一个强光台灯,桌子后面放着几把椅子,是专门供审讯人员坐的。
审讯室的正中央位置,还有一把四根腿都固定在地上的铁椅子。
不用问,这就是被接受审讯人员的‘专座’了。
高飞就坐在椅子上,椅子冰凉铁硬,隔的他皮股生疼。
沈银冰推门进来时,高飞正在翘着二郎腿的吸烟。
按照规矩,他左手手铐铐在了椅子上,避免他暴起伤人。
审讯室内的光线非常暗,铁门打开后,让高飞下意识的眯起了双眼。
接着,随着铁门的关闭,外面的天光被隔绝。
然后,高飞就影影绰绰看到一个人走到了长条桌后面,推了一下台灯的扭距,打开了台灯。
随着啪的一声轻响,足有一百五十瓦的强光,对准了高飞的脸,迫使他只好抬手挡住了眼睛,不满的嘟囔道:“麻烦你把灯光移开行不行,有必要搞得这样郑重其事?”
坐在灯光背后的沈银冰没有吭声,但盯着他的那双眸子里,却几乎喷出火来。
看着那个一脸吊儿郎当的家伙,沈银冰心中泛起了浓浓的悲哀:这就是我全心帮助,被我爸寄予厚望,希望他能来照顾我的人吗?
想到高飞残忍划断海伯咽喉的那一幕,想到海伯临死前那带着浓浓不甘的眼神,沈银冰很想哭,哭着用力捶打高飞,用牙齿狠狠的撕咬他,问他为什么要那样残忍,怎么可以忍心伤害她!
沈银冰怒目看着高飞,过了足有五分钟,都没有说一句话,但牙齿却经常发出磨牙声——
“这房间里有老鼠吗?”
等了很久都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