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把那个便衣空警干掉,你们……哼!”
冷哼一声后,焦恩佐喃喃的说:“现在想想,我真有些后悔,后悔不该暗杀那个便衣空警的。如果我没有杀他,那么你们行动就有可能会失败。但失败,也只是损失劫机的那几个人罢了,也不至于会连累那么多兄弟。”
“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呜呜,别说了!”
阿斯朵丽终于痛哭失声,呜咽着跪倒在了地上,额头触地:“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鲁莽造成一百多兄弟的无谓牺牲——我、我愿意接受掌院的处罚!”
看到阿斯朵丽终于心悦诚服的拜倒在自己脚下后,焦恩佐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说实在的,死在南越草甸的那一百多东土分子,对于安归教西宫门下西光院来说,的确是个巨大的损失。
不过,这还没有被焦恩佐放在心里。
甚至,他对这个结果还很满意。
因为在原西光院掌院买买提被华夏当局抓捕、他被任命为掌院的这一年中,阿斯朵丽等人根本不服气他,对他的命令是阳奉阴违。
既然这些人不听话,活着,还不如死了好呢,反正西光院做为安归教三宫六院中人数最多的一个院派,麾下人才济济,亡命者无数,死个百八十人的算什么?
更何况,他们的死,还能换取焦恩佐的威信,他们也算是死的有价值了。
焦恩佐重新坐回了沙发,等阿斯朵丽的哭声小了些后,才淡淡的说:“你起来吧,看在你忠心安归教的份上,我暂时不会惩罚你的。不过,如果你胆敢再像以前那样对我阳奉阴违,那休怪我无情,我会把你们这一路(三宫六院十八路,西光院辖下有三路,阿斯朵丽只是其中的一路人马)彻底的铲除!”
“谢谢掌院的宽恕,我以后必当以掌院唯马首是瞻。”
阿斯朵丽抬起头,擦了擦眼泪,这才重新坐在了沙发上。
焦恩佐又把饮料递了过去。
这次,阿斯朵丽小声道谢,喝饮料。
等阿斯朵丽的情绪彻底平静下来后,焦恩佐才说:“我知道神探佐罗就在冀南,但却从没有见过他,而且,我也不知道他是谁。”
阿斯朵丽声音沙哑的问道:“那你、那掌院你是怎么知道神探佐罗就在冀南的?”
焦恩佐悠悠的说:“是通过沈银冰,你不知道,当日在被你们挟持的飞机上,不但有我,还有中宫辖下青瓷院掌院的女儿。”
阿斯朵丽一楞:“啊——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