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瓷知道,彭云木身为一座省城的二把手,这样说只是出于礼貌和尊重,她当然不会信以为真,借口说舟车劳顿有些困了,想先回酒店休息一下,才有精神出席晚上的酒宴。
告辞彭云木后,白瓷径自回到了下榻的泉城大酒店。
白瓷这种身份的人,不管是到了全国任何地方,都得被当做女王高高供奉着,这是毋需质疑的,大酒店把她安排在了最好顶层套房。
在萧萧和两个保镖的陪伴下,白瓷出了顶层的电梯后,吩咐他们自个儿去休息,等傍晚六点半时再去叫她,一起去参加彭云木为她准备的宴会。
打发走了萧萧和保镖后,白瓷来到了酒店最高级的总统套房中。
房间宽大的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坐着个身穿白色高领羊毛衫,黑裤子黑皮鞋的男人,在白瓷进来时,正在那儿翻阅一本杂志。
“回来了?”
“嗯,回来了。”
白瓷脱掉外套,从沙发后面搂住年轻人的脖子,把他的脑袋放在自己最为饱满的中间,下巴抵在他头上,闭着眼的呢喃道:“高飞,人家想了……”
高飞抬手,反抱着白瓷的脖子,仰起下巴看着她:“我也想,要不就……”
“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只图自己爽快,而忽略你的痛苦。”
白瓷赶紧拒绝,红唇在高飞额头上亲吻了下,低声说:“高飞,我已经为你联系到了德国最著名的男科专家,等忙过这段后,你必须得去治疗。”
高飞受伤回来后,白瓷以为他最多将养个个月二十天的,就能给她带来无边的欢乐,可谁能想到,好不容易盼着他伤势好转了,但那方面却——
高飞偷偷去一家大医院检查过后,才发现那玩意之所以不举,是因为当初手蕾爆炸后,一枚弹片好死不死的损坏了他那方面的某根神经,无论他心里多么想那种事,但下面却毫无反应。
男人不举,无疑是必死还要痛苦的事,白瓷能理解,所以这两个月来,始终为能治疗高飞而寻找男科名医——不过效果都不怎么理想。
这段日子里,为了避免刺激到他,俩人一直分居,最多也就是像现在这样,稍微做点亲热的动作罢了。
高飞也理解白瓷,几次提出要用别的那个啥来代替,也都被婉拒了。
现在高飞就是白瓷的天,她不想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高飞的痛苦上。
“好了,不折磨你了,说正事。”
又在高飞额头吻了下后,白瓷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