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银冰让铁屠俩人考虑‘商平北’这个名字后,秦紫阳俩人猛地醒悟了过来。
叶心伤是平北大涌山的人,商就是伤的谐音,也可以当做是伤心的意思,因为二婶的去世,让叶心伤伤透了心。
平北,则是叶心伤的老家,商平北,就是平北那块有伤心事……叶心伤用这个化名,来寄托他对二婶的浓浓哀思。
秦紫阳再也没有了刚才的淡定,脸色惨白,浑身在颤抖。
商平北就是叶心伤,他竟然藏在北山集团,甚至是沈银冰男朋友这些事,对于秦紫阳来说都算不了什么。
她最在意的就是,她守着叶心伤,以高飞遗腹子老娘的身份,来索要高飞在北山集团的股份,这就相当于在狠狠抽叶心伤的脸。
当然了,秦紫阳也知道,叶心伤肯定能理解她这样做的苦衷,可理解是一回事,当着他的面做出来,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心伤现在心中是什么滋味?他会不会以为我仍然是那种为了某件事不择手段的女人?怪不得他主动出去了,原来是他无法接受这种羞辱。”
秦紫阳嘴唇剧烈哆嗦着,心乱如麻,竟然有了种要找人抱头痛哭的想法。
她觉得现实对她太残酷了。
她是错过,混蛋过,可为了弥补这些,她已经打算付出生命来洗清的啊,既然没有死在汉德勒森林,那为什么还要让她承受当前这种残酷?
铁屠这时候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秦紫阳了,只是回想刚才那个商平北的样子,终于想通了他走路姿势为什么会改变了。
“既然心伤出现了,紫阳就无法再接手高飞的产业了。就算以后必须得接手,可也不是今天。看来,这两个月的苦功是白费了。”
想到为了调查北山集团,秦紫阳把被沈银冰辞退的黑子、小宋等人都召回手下,又苦读两个月的经济学,为准备大干一场而付出的努力,结果却是这样一个结果,铁屠就唯有苦笑。
沈银冰却全然淡定了下来,脚尖又开始晃悠了起来:“秦总,你现在还要接手高飞的股份吗?”
秦紫阳想都没有想,就摇了摇头站起来哑声对铁屠说:“我们,走。”
“呵呵,不送。”
沈银冰一脸的皮笑肉不笑,淡然说道:“高飞的股份,没有谁能轻易拿走。秦紫阳,你也不行。”
她这句话话音未落,房门忽然开了,有人说道:“沈总,那你看我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