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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他也说话了:“你有没有见过肉联厂杀猪?需要给猪剥皮时,就会在猪脚上刺个窟窿,然后用钢钎顺着猪皮下慢慢刺进,到时候用鼓风机对着伤口吹风,猪皮和猪肉就会被空气隔开……这样,能最大可能的保护猪皮不受损,也能让猪皮内里更光滑,不带有一丝脂肪和碎肉。”
他说着话的工夫,手里的木枪已经慢慢刺到了膝盖处。
这是剥皮的痛苦,关键受折磨的人不是猪,朴正雄还活着!
无法描述的疼痛,和对惨死在酷刑下的惊骇,让朴正雄彻底崩溃,甚至都忘了本能的挣扎,只想求饶,下巴却被打掉了,无法喊出一个字,俩眼珠子几乎瞪出了眼眶。
一股子尿骚味,从朴正雄裤裆中传来。
高飞左脚一抬,正踢在朴正雄的下巴上,喀嚓一声响过,他的惨叫求饶声凄厉响起。
高飞停住了刺进的动作,居高临下冷冷的望着他:“闭嘴!”
朴正雄马上就闭上了嘴巴,现在他已经被吓破了胆子,自然不敢再说他是什么国际友人,高飞无权伤害他的屁话了。
“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这是你最后一次活命的机会,明白吗?”
“明、明白!”
听说可以活命后,朴正雄的精神为之一振,连伤痛都不怎么疼了。
高飞很满意朴正雄的配合态度,开始审问:“你那些同伴,也是南韩人?”
“不、不全是,只有两个是来自我们国家的。”
“其余的是来自哪儿的?”
“有、有四个来自岛国,三个来自大马和菲律宾,其他的就是你们华夏本地人了!”
“哦,原来是一支多国部队。”
高飞哦了声,继续问:“你们这次来岭南争差,总共来了多少人?”
“我、我不知道。”
看到高飞双眼一瞪,朴正雄连忙解释道:“因为我们不是一个小组的,我们这些人,只是最后一个小组,总共是十四个人!”
“除了你之外,还有谁没在场?”
“我们十四个人,其中一个死在了丛林中,其他人都在这儿了。”
“你们总共是几个小组?”
“可能是四个,也可能是三个,每个小组的人数也不确定……总之我不是太清楚。”
朴正雄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因为伤口一直的淌血,所以连说话的力气都不足了:“但、但我们在撤退时曾经试图呼叫其他小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