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随即张开手狠狠抱了他一下,呵呵笑道:“嘿嘿,能看到你活蹦乱跳的,必须的好好喝几杯——咦,这位是?”
叶心伤看到了随后走出房间的莫邪征东。
“心伤,这是我、我的一个朋友,我们有点事要谈,等会儿我再和你说。”
高飞不便把莫邪征东介绍给叶心伤,但却为能在这儿看到他而开心,还有感动。
叶心伤自己一屁股的麻烦,却能在第一时间为了他赶来岭南,这才是兄弟。
真正的兄弟,也许不会经常在一起喝酒,泡马子,在你得意时他可能很久都没有消息,不过在你失意,受到某种挫折时,他肯定会及时出现在你面前,拿出所有能帮你的东西,然后搂着你的肩膀说,要和你比撒尿谁会尿的更远些。
叶心伤也没有多想,用力点头:“好,那我等你!”
“叶心伤,你先来我房间,我有话和你说。”
眼睛红肿的沈银冰,跟在莫邪征东后面出现在了门口。
看出沈银冰神色不对劲后,叶心伤终于意识到哪儿不对劲了,慢慢点了点头。
轻轻砸了叶心伤肩膀一拳,高飞拿出磁卡,打开了自己的客房。
关上客房门后,莫邪征东抬手就把脸上的面具撕了下来,随手扔在了沙发上,双手搓着白玉般的面颊,喃喃的抱怨道:“戴着这种东西,真是难受死了。”
莫邪征东在俄罗斯时,曾经告诉高飞,说她除了戴她的青铜面具之外,从来都不会易容化妆,更不屑戴这种难受的皮制面具。
不过自从高飞给她也用姜汁化妆,她宁可冒着皮肤过敏也想享受高飞的‘服务’后,就不再那样固执了,这次来岭南特意戴上了一张皮制面具。
男人总是能在不知不觉间改变一个女人,前提是这个女人甘心被他所改变。
“这儿有上好的茉莉花茶,我给你泡一杯,你去洗洗脸吧。”
“昂,别太浓了。”
莫邪征东答应了声,走进了洗手间内。
等她再出来时,屋子里已经飘荡起了茉莉花的茶香。
等她坐下后,高飞把茶杯推到了她面前。
端起茶杯,轻轻吹了下上面漂浮着的茶叶,莫邪征东细细抿了一口,这才看着高飞:“在我说这些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
高飞点上了一颗烟,看着袅袅腾起的青烟:“你说,只要我能回答的,我就不会隐瞒你。”
莫邪征东很直接了当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