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然后就看到了一个男人。
一个戴眼镜的男人,就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笑眯眯的看着她,很绅士的样子。
“啊,你、你是谁!?”
赵娴静楞了瞬间,随即腾身坐起,脸色苍白:“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赵娴静赵小姐是吧?我刚进来,在你遗憾不能亲眼看到某人死时丑陋无比的样子时。”
眼镜翘起二郎腿,看着赵娴静叹了口气:“原来,你真是杀害高飞的凶手。唉,冤冤相报何时了啊,你为了杀高飞,竟然不惜付出了自己的清白,这算不算是犯傻呢?”
“你怎么知道?”
赵娴静这句话刚出口,脸色越加苍白。
也许世人都知道她要杀高飞,为被暗算而死的赵率报仇,可只要她不承认,别人找不到她杀高飞的证据,就没有谁因此而断定是她杀了高飞。
总不能,那些人把她被高飞给祸害了,说成是她害人的证据吧?
如果真是那样,相信世间所有的男人,都希望自己被赵娴静这样的美女给害死。
可现在,在眼镜诈问她时,赵娴静露出了马脚,随即改口:“胡说,胡说,我什么时候杀高飞了?”
眼镜才不会和女人通过斗嘴,来和她辩驳什么,只要知道她要杀高飞就可以了,呵呵一笑,道:“我现在纳闷的是,你到底是怎么给高飞下毒的?”
赵娴静死死抓主沙发垫子,颤声说道:“我、我没有给他下毒,我没有!”
“你没有?”
眼镜右手一晃,多了把手术刀。
再晃了下,手术刀看起来从果盘里划了一道,就再也没其它动作了,但赵娴静却惊骇的看到,果盘里的两个苹果,三个梨子都变成了七八瓣。
在外人看来,眼镜一刀就把这些水果割成了七八瓣。
赵娴静只看到了一刀,实际上眼镜在瞬间划出了至少四刀,只是手法太快,快到她根本看不出来。
望着那些被割开的水果,赵娴静牙齿开始咯咯打颤:“你、你要杀我?”
眼镜低下头,用手术刀修理着指甲,淡淡的反问道:“你既然下毒害高飞,难道就不许我杀你吗?”
“我——你要杀我,我躲不过。”
赵娴静咬牙:“想杀,那就来杀吧,我才不会怕,更不会求饶!”
眼镜淡然一笑,看着手术刀:“在你临死前,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给高飞下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