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几何时,陈果果只要一想到‘小表姨’这个称呼,就会羞愧的无地自容,站在山巅想跳崖,走在岸边想跳河——太不要脸了,她这个小表姨,竟然逆推了小表外甥。
不过当搞清楚和高飞没有丁点血缘关系后,‘小表姨’这个称呼在她心的意义却有了重大转变,不再是肮脏和无法面对,而是在俩人想要亲热之前的暗号:只要某男一叫出这个称呼后,接下来俩人肯定会一场竭力的幸福缠棉。
这是两个人的秘密,唯有高飞才会在炕上才会这样喊她。
现在,陈果果以为是幻象的高飞,就这样喊她了。
就像一潭死水猛地被狂风卷起,狠狠摔在咆哮着奔向东方的大河里那样,陈果果的心里一下子满是阳光,泪水就像决堤的洪水那样喷涌而出,颤声问道:“高、高飞?”
“我就是高飞,你没有看错,不是在做梦,也没有产生幻觉,我就是高飞。”
高飞慢慢爬到了她身上,一只在她身上慢慢游走着,就像一条蛇那样钻进她衣服内,抚摩着那光滑如缎子那样的肌肤,很恶心的又叫了声小表姨。
攸地,陈果果疯狂了,一把抱住了他,然后翻身把他狠狠压在了下面。
她没有想到她为什么会有力气了,甚至比她正常时的力气还要大,不管高飞是多么的不甘挣扎,甚至咒骂,就像第一次逆推他那样,野蛮粗鲁的占有了他。
阳光下,闪着栗色光芒的长发疯狂摇摆,春雨雨滴般晶莹的汗水,顺着绸缎般的肌肤淌下,摔碎的声音被忘情的呼叫彻底遮掩,与远处掠过树梢的秋分相呼应。
老光棍拉着个板车走在崎岖的街道上,脸上依旧带着卑微的笑,和村民们打着招呼。
板车上坐着他十岁的老娘,还有几窗被窝,甚至还有一套锅碗瓢盆。
“二蛋,这是拉着你老娘去哪里呀?”
村头的王大娘正站在大门口,里拿着个玉米棒子喂鸡,看到二蛋一副搬家的模样很纳闷:“昨天不是刚买来个婆娘吗,怎么今天不在家里守着她好好生娃,四处狼窜啥呢?”
“大娘,俺要去镇上住了,很快就会有新的婆娘,嘿嘿。”
背包里装着几十万块钱现金的二蛋,嘿嘿的笑着,加快脚步经过王大娘门口,拐上了出村的旱道。
村口旱道旁边,停着一辆白色的轿车,在阳光下闪着富贵的耀眼光芒,一群孩子就顿在车前,托着下巴望着车发愣。
或者说,他们是在做梦,做一个自己是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