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暗算陈果果失败,让高飞厌恶后,沈银冰不但在闺房内变得更肆无忌惮,而且总是有意无意的,守着他用暴力段来证明她的魄力。
就在她洋洋自得的以为会被高飞刮目相看时,人家却说明人做事都是靠脑子的,她这种做法只是匹夫之勇而已,不值得一提。
沈总很没面子,还有些小羞恼:“你是明人?你以前对我做的那些事,哪次不是暴力段?现在却假惺惺的跟我提‘明’这俩字,真是可恶!”
“人总是会变得,有得越变越好,有得则越变,越糟糕。”
高飞没兴趣跟沈银冰斗嘴,捂着嘴的打了个哈欠后,开门上了车。
“你是不是个胎里困啊?哼!”
看高飞在身边总是一副打哈欠流泪无精打采的样子,沈银冰就很烦,
高飞才不理她,座椅向后一拉,双脚搁在了仪表盘上闭上了眼。
沈银冰对他是没有丝毫办法,只能恨恨瞪了他一眼,从车里拿出一个安全帽戴在头上,在马祥等人的簇拥下走上了工地。
经过整整一个冬天的细致准备工作,炼油厂的建设在开春后就迅速启动了,现在工地建设是24小时不停歇,进展很快,占地上千亩的厂区已经初现雏形,一条宽约60米的二级公路,也在日夜施工,人来车往的到处都是一派繁忙景象。
攀上一个高坡,沈银冰双抄在口袋里,在春风的吹拂下望着工地,一种自豪感是油然而生。
曾几何时,她还在曾身为市值几个亿的北山集团总裁而自豪,为集团发展而拉下脸来四处求人。
而现在,仅仅是这个大型炼油厂的投资,就高达几十亿美元,有着万千下,只需一挥,那些人就会遵从她的号令,就像那扑火的飞蛾那样,前仆后继。
前后短短两年的时间,沈银冰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都有了质的改变,如今她再也不是那个民营企业的小总裁,她现在是让整个华夏都不得不正眼相看的强者,掌控着数不清的人力,物力和财力。
她承认,她是这个国家身上的一颗毒瘤,但这有什么呢?
国家不敢动她,只要她想要,哪怕是已经结了婚的男人,也得乖乖离婚来到她身边伺候着。
人生短短仅百年,宁可像皓月那样当空一晚,也不屑萤火虫那样乱飞一季!
套用一句通俗的话来说就是,宁可轰轰烈烈的死,也绝不窝窝囊囊的活。
都说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其实女人何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