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看到底能走到哪儿。”
女人天生就好奇,十万个为什么都无法回答她那些问题,更何况高飞脖子里出现的咬痕跟她有关?
所以高飞只好在她不住的追问下,把真实情况跟她详细叙述了一遍,反正当下除了走路也没啥事,嘴巴不闲着是不影响走路的。
“真的,真是这样吗?”
听完高飞的讲述后,廖水粉呆了一下,忽然趴在他怀里,呜呜痛哭起来:“就算我差点咬死你,可你也不能用那么大力气来扇我的脸啊,你知道有多疼吗?到现在还火、辣辣的呢!”
对这种只知道关心自己的女人,高飞很无语,自然更生气了,不过看在她很可怜的份上,也就不跟她一般见识了。
至于花架木头燃烧时所产生的毒气,为什么能影响到高飞,这是他暂时无法理解的,毕竟当年在皇朝会所,陈果果释放毒气把穆天涯毒死时,那时候他可是屁事也没有的。
还有就是,毒气所产生的负面效果,好像对廖水粉这个正常人的影响时间也不长,看来只是疯狂一把就完事了。
隐隐的,高飞猜到了什么。
赖于莫邪征东为他‘定身打造’的特殊体质,他几乎不惧怕任何常规性的毒素,甚至包括赵娴静在每个研制出的最新毒药‘银色’,可却对一种东西的入侵,没有任何的办法。
那就是蛊毒。
难道,木头燃烧时散发出的毒气,就含有让人神智混乱的蛊毒?
想到廖水粉疯狂时的眼神,高飞越来越肯定他没有猜错了,只是不明白时间为什么那么短。
高飞有个优点,想不通的事,决不会绞尽脑汁的去想,很快就抛在脑后,牵着廖水粉的快步前行。
看着高飞健壮的身子,尤其是在他脚下一个趔趄,他本能的抬撑住左边巷壁时,左边坟起的肌肉是那样迷人后,廖水粉就觉得:人在赤果果时,或许才是最自然,最美的。
就像她现在这样,全身一丝不挂的与高飞相处,不也是没有丁点的害羞?
“这可能是不要脸?”
就在廖水粉盯着高飞的身子,又有了新的思想时,他忽然停住了脚步。
毫无防备的廖水粉,来不及停步撞在了他后背上,撞得她那俩啥生疼,忍不住的抱怨道:“你搞什么呢你?”
“看那边。”
高飞没有回头,抬指向了右边。
“看什么呀看?”
廖水粉说着,抬头向那边只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