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银冰缓缓摇头,左眼眨巴了一下时,一抹红从脸颊上浮起。
高飞明白了。
接下来,就像是演唱会那样,在主持人介绍完各方来宾后,终于要开始正题,演出要开始了——沈银冰,做出抬起小脚的动作,是暗示高飞给她宽衣解带。
给漂亮女孩子宽衣解带,这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好像都不会存在着任何难度。
高飞眼神陡然一亮:刚才喝交杯酒,啃苹果等小节目虽然温馨幸福,但更多却是存在于意义上的,接下来才是男人最喜欢的实质性好处,洞房花烛夜的真谛所在。
高飞慢慢除掉了那只红色绣花鞋,看到了一只真的好像是白玉雕刻而成的雪足。
在此之前,高飞就对沈银冰身体的所有部位,都有了最深刻的了解,但此时再一次看到号称女人第二张脸的小脚时,心还是有了种说不出的骚动。
他飞快的在那只雪足上亲了了一下,随即扑在了沈银冰身上,动作迅速的开给给她脱衣服。
就像是一堆泼了汽油的干柴,遇到了烈火那样,当高飞很粗鲁的扑上来给她脱衣服后,沈银冰也不再保持她淑女的新娘形象,热切响应着,替高飞解扣子。
一时间,俩人此前苦心经营的浪漫气氛,随着越来越粗重的喘气声,大尺度的不耐烦动作,完全丧失殆尽,就连那暗红色的烛光,仿佛都受到了感染,无风自动的摇曳了起来。
这儿不是沈银冰苦心安排的洞房,有着一张舒适大炕的洞房,在套间内,这儿是客厅,身子下面只是一张沙发而已。
但两个人都没在乎,更没有谁提出要到套间里去,就在沙发上看似激烈的对抗着,当某个男人的身子猛地往下一压时——始终没有说话的沈银冰,眉梢猛地一皱,伸长秀美的脖子,终于发出了一声好像天鹅般的低鸣。
被高飞搁在肩膀上的右脚脚尖,也猛地绷紧,但在下一刻就迅速舒展了开来。
今晚跟昨晚大雾弥漫不同,天色很好,好像水银般的月光洒在大地上,带着说不出的安宁。
夜深了,很深。
起风了,风不小,吹动了树梢。
树梢下面的枝杈处,有一个鸟巢,好像是被风声惊醒那样,陷在温柔乡内的鸟儿,忽然发出一阵婉转的叫声:“咻、咻——咕!”
鸟儿的叫声,吸引了杜道长的目光,他抬头看去,看到了摇曳的树枝,忽然间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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