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忧的话,让舞月眼神一亮,刚想问君无忧是什么方法时,却被白娃拉住。白娃冷冷看着君无忧,似乎对他并不感冒。
“别让他说,这种人,满脑子装的不知道什么东西。连这种人都感觉恶心,说出来只会将我们恶心而已。”
“靠,什么叫这种人?”君无忧一脑门子黑线。白娃这个女人,似乎一直和自己过不去。
“不听算了。”君无忧嘀咕一下,将几个牛皮纸包放好,朝房间外走去:“我出去一下,你们在这里等着,哪都别去。”君无忧叮嘱一声,朝房间外离开。
“他出去干嘛?”舞月看向白娃。
“我也不知道,看他的样子,绝对不是什么好事。”白娃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从床上起来,朝君无忧的背包走过去。
“白娃,你先干嘛?”舞月看到白娃拿起君无忧的背包,好奇问道。
“报仇。”白娃冷冷说道:“那个混蛋看光我的身体,又知道我身体的秘密。”白娃恨恨打开君无忧的背包。
“你不是打他了吗?”舞月说道。
“他皮糙肉厚,打了没一下就好,打他不解气。”白娃冷哼一声:“让他尝尝自己种的苦果。”白娃将三包牛皮纸包拿了出来。
“你想给他下药?”舞月目光惊讶,盯着白娃手中的药。
“打他没用,他能够自己恢复。不过我不信,他还能百毒不侵。”白娃将三包药在桌子上摊开,一下子迟疑起来:“他刚才有没有说,哪包药是泻药?”
现在在两人面前有三包药,三种不同颜色,黑色,白色,红色。但是却没有任何标记,她们也不知道哪种是泻药。
“没有,他只是说泻药和春药。”舞月摇摇头:“真的要这样对他吗?”
“你喜欢他,就护着他,不要我这个闺蜜了吗?”白娃淡淡说道。
“不是,我不是护着他,就是担心他会不会生气。还有,我们不知道哪种是泻药,万一拿错药怎么办?”舞月指着桌子上的三包药。
“他只说了,泻药和春药,拿错药,是他活该。”白娃盯着桌子上的三包药:“他吃了春药,直接让他出去找野鸡。”
舞月惊愕,诧异地看着白娃。她没想到,白娃居然敢说这种话。
“可是他兽性大发,将我们那个,怎么办?”舞月脸色红了一下,想到这个,她就不自觉想起君无忧的那个梦。
“如果他想死的话,就碰我。抓你倒可以,你不是一直都喜欢他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