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承重柱上。
我是后背撞在柱子上面,隐约间我似乎听见了自己骨头发出的“咔咔”声。
我倒在地上,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可是,我只要一动就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处关键,每一块骨头,都好像碎成了千百块一样,一股股钻心的疼痛让我几乎失去了意识。
我大口的喘着气,恍惚之间,我看见一群身穿黑衣,手持枪械的人从外面闯了进来。
这些人都带着白色的面具,没一个人说话,可是他们的动作却十分干净利索,彼此之间的配合也十分默契,不用问,他们每个人都多半儿是军人出身。
我心中暗想道:“是雇佣军!”
这些人进屋之后顿时散开,各自寻找预定的目标。
我没有动,只是屏住呼吸观察这帮家伙的行动,可是刚才的那一下爆炸威力实在不小,以至于我现在虽然神志清醒,但耳鸣眼花,甚至就连距离我最近那家伙长成什么样子,都看不太清楚。
不大一会儿的工夫,两个人走到了我的身前。
为了怕他们发现我还有意识,于是急忙闭上了眼睛。
两个人缓缓蹲在了我的身边,其中一个人取下了手套,将食指和中指轻轻抵在了我的颈动脉上。
这是一个女人的手,我虽然看不见,但却可以清晰闻到她衣袖间隐隐有股子淡淡的香气。
这女人在我的脖颈处抵了一会儿后,说道:“还活着!”
这女人用的是英语,我英语虽然不怎么样,但好在这女人说的并不算复杂,我还是可以听的懂。
这女人的话音刚落,边上的那个人便开口说话。
说话的是一个男人,说的也是英语,只不过,他的口音有点怪。
只听这个人说道:“这小子命真大,都被炸成这个样子了,居然还能够活着!”
“活着总比死了好!”那女人说道:“难道你想让他死了吗?这可是老大想要的人!”
“你说的也对!”说话之间,我突然觉得自己身子一空,接着,整个人便被扛了起来。
我偷眼观瞧,发现扛着我的正是那有着古怪口音的男人。
而那个女人环顾了一下四周后,说道:“处了胡天、熊明、花慕灵、姓李的那个教授之外,剩下的……”
这女人没有说下去,而是用拇指在自己喉咙的地方横着划了一下。
我认识这个手势,这是最早期食人族的“割喉礼”,是一种极为血腥和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