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剩下了一张木桌和一把咯吱作响的椅子。
房门紧闭,屋子靠北有一扇巴掌大的气窗。
气窗的窗户没关,风从外面缓缓的吹进来,将原本就不怎么亮的蜡烛,吹的一个劲儿摇晃,几度都要熄灭。
一个人坐在桌子前面,用手挡了挡那险些熄灭的烛火。
这是一个年迈的老者,身着一身蓝白相间的病号服,或许是由于长时间营养不良,所以他整个人看起来似乎只剩下了一副骨头架子。
再往脸上看,老者的胡子很长,花白的胡子几近垂到了胸口,完全没有修理过,所以看起来很是凌乱。
或许是因为瘦的原因,老者两颊看上去塌陷的十分厉害,又或许是因为常年不见阳光,他整个人的皮肤看起来十分白皙,一种诡异的白皙。
可是,就在这样一张脸上,却有着一双闪着光的眼睛。
老者用手护了护身侧的蜡烛,再确定了烛火不会熄灭之后,又拿起笔开始在桌案上小心翼翼的写着什么。
老者写的很快,似乎完全不用思考,那些东西似乎在他的脑子里面待了很久很久,这时候只不过是给它们倒出来而已。
老者写的全神贯注,完全没有注意到病房的门被人缓缓从外面打开了。
病房的门是那种最老式的木门,门上面出了一块六十厘米长,三十厘米宽的玻璃窗之外,就是在门的正中间印了一排数字,数字由于年头太久已然看不清楚了,只是能依稀的看到最后几个数字是“776”。
木门的折页已然生锈,门被推开时发出了“咯吱支”的相声,可是病房里面的老者却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进来了。
进来的是一个女人,很年轻的女人。
这女人不光年轻,样貌也是出类拔萃,怎么看都有点混血的味道,再加上一米七零以上的身高,该细的地方细,该大的地方一点都不小。
更要命的是,这女人居然穿着一身白大褂。
不过,这女人虽然穿着白大褂,可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大夫,进门之后,她有意将自己的胸口却拉的很低,一条诱人的事业线“昭然若揭”,白大褂的下面没有穿裤子,然后穿了一条白色的丝袜。
这条丝袜再配上她那条笔直而又修长的腿,我相信就算是天下最挑剔的男人,也会不由自主的咽一下口水。
可此时,那老者却连头都没有抬,他正全神贯注的伏案写着什么。
那女人也不生气,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之后,这才轻轻